“若贵客量大，一百条起买，我愿意让利，每条裙子卖你二十五两。”宁清窈葱白玉指微微摇晃茶盏，茶雾里，那张脸美如画、明眸聪慧。
“如今西域与中原联系紧密，我们那边的姑娘都喜欢京城裙裳，花颜楼的货我很喜欢，前半月运去西域也卖的很好，我打算每月在你这里买两百条试试。若你货不错，绝对亏不了花颜楼。”
胡商精明的眼睛滴溜溜转。
谈到这一步，宁清窈亲自提笔写下契纸，双方签订。
这一单生意不算小，每月两百条裙裳，一条二十五两，便是五千两白银。
西域普通女子不可能买得起那么贵，这批货应是卖到西域皇室。
宁清窈心思十分活络，若日后能与胡商搭上线，货物外销，又多了一条财路，想到此处，她忽然抬袖掩唇，用隐秘的口吻低声问道：
“贵客自西域远道而来，可知精润露这东西？”
提及精润露，胡商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左顾右盼。
宁清窈便含笑道：“此处并无旁人。”
“这东西是你要用？这可是安国违禁物品，无论购买还是出售，都会坐牢的。”胡商将声音压的极低极低。
“我妹妹不是也在用吗？”宁清窈随意道。
“这精润露一千两白银一瓶，你妹妹每月在我这里买一瓶，买了三年。” 胡商感慨，“还是你们大安国女子有钱。”
宁清窈笑了笑，没说话，又留胡商参观了下花颜楼与工厂。
送走胡商之后，宁清窈手中拿着团扇，微微敲打掌心，倚在二楼栏杆处，眸中浮过戏谑的冷笑。
一千两一瓶，每月一瓶，宁雅沁买了三年，也就是三万六千两白银。
宁雅沁月银不过几十两，怎么可能有钱！
她的钱，来路不正。
所以，才会出事。
旁边的春羽忍不住问道：“精润露，为何是违禁物品呀？”
“这精润露……”提起来，宁清窈都有些恶心，皱眉道，
“乃是男子房事纾解时溢出的精华，掺了奶娘母乳，另加蜗牛涎水、鹿茸、虫草，和一位致幻的罂翘，制作成小药丸，兑水内服，说是对美容养颜颇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