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宁清窈甩开安瑾的手,阔步离去!
……
很快,在外地参宴的宁州生也闻讯赶回家。
那会儿,宁清窈正在听雪院刺绣,在一件灼灼红艳的长裙上绣出片片花朵,彼时,陈浔听闻宁家出事,也赶了过来。
他穿着一袭仙鹤云纹白衣,袍摆尚且夹杂着几根不起眼的野草,一看便知是特意赶来的,转动轮椅的手有些着急,进听雪院时,正好与抬头穿针引线的宁清窈目光相接。
陈浔来做什么?是担心宁雅沁口服精润露一事,影响到陈家名声?毕竟宁雅沁也算陈浔的小姨妹。
“宁姑娘没事吧?”然而陈浔只问了这一句。
宁清窈放下针线:“不知陈公子问的是,我?还是宁雅沁?”
陈浔耳垂红了红,咳了声:“自然是问你,至于其他人,我并不关心。”
“我没事……”
“那便好,我还担心你会因宁二姑娘影响心情。”陈浔并不知其中内情,只听在锦衣卫任职的同窗提起宁雅沁口服违禁物一事。
宁清窈淡抿樱唇,摇了摇头。
陈浔俊眸干净明澈,且温润如玉石,细心地考虑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虽……没有官名在身,但也认识几个如今在内廷任职的好友。”
宁清窈看着他顷刻,还是摇了摇头:“如果我说不需要帮忙,你会觉得,我待自己的妹妹,太过冷血无情吗?”
或许,旁人都会觉得吧。
毕竟是亲姊妹,如何能不相帮?
但他们又何曾知道,宁雅沁对她做的那些事。
哪知,陈浔目光依旧宽厚净澈:“不会。因为我清楚你是良善之人,行事必有自己缘由,不管如何,我是支持你的。”
支持她……
她极少、几乎没有从旁人口中听说过‘支持你’这三个字。
宁清窈笑意明朗了几分,给陈浔添茶,本以为他说过这几句话就会离开,可看陈浔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倒像在等待什么。
很快,宁清窈就知道他在等什么了。
“糟糕了!”春羽从外面小跑而来,“姑娘,夫人与老爷在正堂打起来了,二姑娘要上吊,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