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些了吗,还疼吗?我母亲得知你被误伤,命我给你带了许多珍稀药材。”
“宫中御医医术很好,虽还疼着,但感觉好些了。”宁清窈毫无血色的嘴唇,扯出一个安慰的笑。
她受这一箭,大抵是失血过多,她连说话都费劲。
见她如此疲乏,陈浔不忍再叨扰,虽然还是放心不下,但还是见礼告退:“宁姑娘好生养着,待你回宁府,我再去看你。”
等陈浔离开,前堂,也多了个贵客。
谢澜音看着谢文澈带来的好些精致糕点,高兴地说道:“太子最近来我这里未免太频繁了些,还总给我带好东西。”
她指着那些糕点说道:“是坚果糕诶,阿窈爱吃,待会儿给她送点去。那是清凉糕,我爱吃。”
谢文澈并未直接询问宁清窈伤情,怕谢澜音生疑,说话拐了十八个弯:“与皇姑合伙开花颜楼的宁二姑娘,如今住在你宫里?”
“是啊。”谢澜音毫无防备地吃着糕点。
谢文澈又道:“听闻那一箭伤的不浅。”
谢澜音只顾着挑选糕点,并未注意他在说什么。
谢文澈握拳微咳一声。
谢澜音问:“你嗓子不舒服吗?”
“不是。”谢文澈道,“皇姑与这位宁二姑娘交好,不知她伤势如何了?”
谢澜音吃着糕点,并未答话,反问道:“殿下怎么问起阿窈啦?”
“友人未婚妻,顺口问问。”
“哦。”谢澜音没有起疑,但也没回答,似乎并未把谢文澈的话放在心上。
谢文澈问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知宁清窈伤势如何,心中一片焦急如焚,屈指敲着桌面,有些焦躁。
……
宁清窈在梓熙宫躺了整整十日,才能勉强下床。
但还是不能大幅度走动,每每扯到伤口,她便钻心一般疼。
第十一日,宁清窈不好生意再住下去,告别谢澜音,坐进马车回花颜楼后院住下。
她刚刚走进后院,后脚景安便提着大包小包补药来了。
谢文澈见到宁清窈时,正借口道:“花颜楼衣服好看,我欲给母后买几件,便来这里转转,忽然想起阿窈你上次在皇宫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