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真正信任任何人,怎会将这样的底牌交给自己?
谢昀将玉令插在她发髻中间,她头顶像顶了张叶子牌似的,颇有些滑稽可爱。
“好好养着。”谢昀将伤药放在桌上,推门离去。
宁清窈摩挲着那块名贵材质的令牌,通体晶润尚带余温。
若她可以调遣谢昀的私人暗卫, 也就是说,她在京城,地位会比绝大部分人都要高不少。
谢昀走后,她忽然扶住床边哇地一声干呕。
春羽端着水盆走进来,见状,急忙问道:“姑娘这、这是怎么了?”
“没事,许是夜晚寒凉,有些肠胃不适。”宁清窈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十分谨慎,别人不清楚,可她却知道,她葵水已经推迟大半月了。
她可能……
宁清窈摇了摇头,手轻轻放在小腹上。不可能。
前世她与谢昀并未有过子嗣,这一世也不可能。
……
第二日,宁州生派人让宁清窈回家。
说是宁老夫人七十大寿,儿孙辈都需回祖宅贺寿。
前世也是此时回祖宅给老夫人贺寿,才出了后面那些事。
她救了那些人,却在她成为太子妃被谢昀囚禁时,满家族的人求她去死,骂她放荡下贱,说她祸国妖妃,不要连累宁家名声,甚至骂她不该姓宁。
宁雅沁已经被八皇子捞出来了,但在狱中这半个月,明显憔悴许多。
她依旧绾着精致发髻、穿着明丽裙衫,站在安瑾身后,看向宁清窈时,目光很怪异却也很安分守己,像是压抑着仇恨,却又不敢恨,也有忌惮,更有小心翼翼。
她领略过宁清窈的招数,知道她不好对付,此后便会收敛。
这样的人,便像暗处的蛇,暂时不咬你,却时时刻刻准备咬你,且打算将你一咬毙命。
宁清窈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有朝一日,她会把宁雅沁的毒牙拔了。
宁雅沁与宁州生父女之间也生了嫌弃,只因上次锦衣卫来抓他,宁州生说了一句“秉公办事”,多冷酷的父亲,才会在女儿被抓时说出这样无情的话!
宁家如今,趋向于四分五裂。
宁州生还在笨拙地修补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