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是一个,宁清窈那小贱蹄子算一个,自个不出钱就算了,还将我们架在火上烤,白白又掏出去两千五百两。”
“这小贱蹄子居然敢算计老娘!二房本来就穷,掏出去这两千五百两,我都不敢推牌九了。”程氏气不打一处来。
因为常年昼夜颠倒混迹烟花场、赌场,宁泽面庞阴白、双眼微青,此时正抽着旱烟,瞥她一眼:“还不是你与大嫂一唱一和,想要从宁清窈兜里薅银子,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也不想想,那死丫头的银子是那么容易薅的?”
“谁能想……这死丫头以前都很好欺负的,以前那么好说话,任人搓扁揉圆,如今这般伶牙俐齿。”说到这里,程氏就气不打一处来,上手去拧宁泽的耳朵,骂道,
“还不是你这废物,每回有点闲钱就去赌场!钱都被你输个精光,我哪里来这两千五百两!?”
宁泽哎哟一声,抽着旱烟呛得连连咳嗽。
夫妻二人在一阵对骂中走远。
宁清窈站在紫藤萝花架下,摘了一颗无花果,手帕擦了擦,轻咬入嘴,满舌尖甘甜。
方才程氏的话,她全听到耳中。
春羽气得跺脚:“这二夫人真没教养,张口闭口小贱蹄子,也不知她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她就是个老贱蹄子!”
“伤势未愈,你轻点跺脚。”宁清窈心情并不受影响,只道,“人在被触及自身重大利益时,一般都很没教养。”
正当二人说话时,有一人从月窗门前走来。
是,带刀的姜毅。
姜毅武功高强,神出鬼没,能出现在这里,他并不意外。
“他找我?”宁清窈问。
“是姜某想找宁姑娘谈事情。”
刚带着秋梅往外走的宁雅沁听到这话声,忽然抬手,示意秋梅停下,二人躲在拐角处,竖起耳朵听。
这男人,好像是摄政王身边的随侍?
又是与摄政王有关的人……
宁雅沁起了疑心。
“此地不易说事,移步宁宅外吧。”宁清窈道。
姜毅瞥了眼拐角处的尾巴,在身后做了个手势。
有暗卫便提着一条红色的赤链毒蛇扔到宁雅沁身后。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