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宁大爷、宁二爷,我这里有桩生意,你们做不做?做成了,一人一万两白银。”
“什么生意?这么好?”宁泽心痒痒。
那黑袍男子,捋了捋胡须,神秘地笑问:
“你们三弟是大理寺卿宁州生吧?我亲戚犯了点事儿,恰好落在宁大人手中,但他实在公正无私,我等毫无办法,便想转求二位好哥哥,能否帮个小忙……”
“听你口音,是荔城人吧?”宁疆摊开手掌心,“什么忙啊,说来听听!”
黑袍男子从袖中拿出四千两白银,放在宁疆掌中,笑道:“宁大人书房抽屉内有一卷密封的卷宗,我想看上两眼,看我家亲戚会判几年,看完就放回去,不会被宁大人发现,亦不会影响你们之间的兄弟之情。”
宁泽赌完钱之后,回到家中已是第二日天亮,胆战心惊地将昨日偷拿出去赌钱的五百两,放回程氏的钱匣中。
此时,程氏却不在房中。
程氏去四房,找宁慧喝茶。
宁慧一个被休的女人,前脚刚办完周逸的丧事,兜里自然拿不出余钱,更别提二千五百两!
“这宁清窈未免也太过分,自己不出钱,还逼的咱们都出了血,那可是二千五百两啊!”程氏锱铢必较,气的跺脚,“若我们不给她一点教训,只怕她要反了天,这小贱蹄子,气死我了!”
宁慧何尝不气?她比程氏更捉襟见肘。
程氏为了故意激怒宁慧,张口就胡说八道:“逸儿侄子临死前,曾与春羽都出现在巷子里,说不定,侄子就是她害死的,结果她手段高,只把秋菊推了出来!这钱,咋办呢?要不,我们还从宁清窈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