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骂我婊子?你这被周家休弃的泼妇!活该被休!你儿子就是被你克死的!”程氏手戴镣铐也要对宁慧一阵猛踹。
吵起来时,毫无脸面可言。
这便是如今的宁宅,人心不和,才会如此迅速衰败亏空。
说来,大家都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仇人而已。
宁慧与程氏掐架,便走便骂,但出了宁府,察觉四周会有人围观,也便各自偃旗息鼓,梗着脖子讲一句:
“我们这不是犯了律法,我们都是被宁清窈陷害的!”
好似这么掩耳盗铃地说一句,旁人就会信。
宁清窈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幕闹剧,摇摇头。
彻夜未归的宁泽宁疆手里各自掂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进府,刚好与她们擦肩而过!
方才远远的,宁泽便瞧见自家府门前闹哄哄地围坐一团,心想这又发生了什么,定睛一看!
这不是他妹妹和……妻子吗?
宁泽瞪大眼睛。
程氏如见救命稻草般大喊道:“相公救我!”
“救?怎么救?”宁泽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那衙役配着锃亮的长刀,他可不敢贸然过去,只能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程氏被拷走。
程氏怒骂:“废物!这个废物!”
宁慧倒是习以为常,讽刺道:“宁泽一向胆小如鼠,和你绝配。”
这话连着宁泽也一起骂了进去,程氏听后险些气晕过去。
宁泽实在无暇顾及程氏,对宁疆嘟囔了一句:“抓紧去也好,爱关多久就关多久,省得整日对我耳提面命,这泼妇……抓进去多呆两天,我还想纳个妾呢。”
“你啊……”宁疆其实也不太关心二弟妹,只压低声音道,“今夜子时三更,那黑衣人在赌场二楼等我们,记得带好东西。”
宁泽嗫嚅了下嘴角,有些忌惮:“咱们这……不算窃取朝中机密吗?若算的话,这可是杀头大罪。大哥,我、我害怕。若将那东西交给黑衣人,害了三弟怎么办?三弟若丢了官职,咱们家中可就无一人在朝中做官。”
“傻不傻?那可是两万白银,够你我二人挥霍一年了!三弟三弟的,三弟给你银钱花啊?有安瑾那母老虎看着,你三弟何曾给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