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由,想着是兄弟就帮了,谁知道他要害我们!”
宁州生懵了,听他们口口声声卷宗,目光朝姜毅剑下一扫,顿时吓出一身冷汗,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向宁疆、宁泽,呼吸急促:“你们、你们偷我的卷宗?!”
“宁州生,你怎么倒打一耙!”宁疆咬死,“明明是你让我们将这卷宗卖给旁人的!”
“对……”宁泽脸尚带泪痕,急忙附和,“若早知道是这么害人的事,我们兄弟怎么可能会做?这件事你必须负责……”
宁州生气得胀红脸,险些昏厥过去。
这、这可是抄家大罪!
那卷宗关系到什么,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这两人竟然……
真是猪油蒙心,自寻死路。
夜色里,谢昀折扇慢叩掌心,眸子冷漠,语气随意懒散:“都是宁家人,不论谁犯了吵架大罪,都是一样的结果。”他唤,“姜毅。”
姜毅冷目抬手,锦衣卫齐齐上前一步,准备将他们一并抓获。
“慢着!”
清脆响亮的少女声音,忽在人群外响起。
谢昀身影微不可察地一顿,徐徐回过头,眼眸里映出那道沐着月光的倩影。
可那人却不看他,宁清窈挤进包围圈,目不斜视,径直从他身侧擦过,连眼角余光都不曾有半分。
他淡笑着的唇,弧度渐渐下压,抿成一个阴沉的直线,眸光追着那道清冷纤瘦的身影,手中折扇一点点地捏紧,只消再重一分力道,便能将其碾碎成粉末。
宁清窈忽视刺在背上的视线,俯身从地上捡起卷宗,一字一句清晰道:“这份卷宗是假的,我曾听父亲说,此卷宗关系朝廷秘密,生怕有丝毫疏忽,便令如霜换了假的放在柜中,以防有不测之人。”
“父亲知晓此事轻重,又怎么会让宁疆、宁泽拿卷宗同人交易、出卖朝廷?分明是他们藏有贼心,只需审问同他们交易的人,便能辨知真假。”
她抬眸望向宁州生,目光明亮如月,带着深意。
夜风抚过,宁州生陡然清醒,连连点头:“是、是如此,真卷宗早已被我妥善藏好,我怎会让朝廷密卷有所闪失”
宁清窈唇角微翘,斜睨地上的宁泽、宁疆二人,眼里满是嘲弄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