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不安。
老夫人睨着安瑾,不满抱怨:“不过是闹些小事,让州生出门这样久都未摆平,若老大、老二有什么闪失,你们三房该当如何?”
安瑾别过脸翻了个白眼,宁雅沁嘟囔道:“犯事的又不是三房,该不会这宁宅女眷才进去两个,男眷也要进去了吧?真不知道是谁连累宁宅名声。”
她还记恨宁慧程氏说她坐牢累及宁宅。
袁氏掐佛珠的手一顿,怒目回敬:“别忘了你们也姓宁,宁家出什么事,你们也有份!”
“二伯母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出去摆平此事的,可是我父亲。”
“你……!”
“都别吵了!”
老夫人威严怒喝,拐杖用力敲在地上:“派人先出去看看情况,老三若当真不顾兄弟情谊,也别怪我动用家法,罚你们三房所有人!”
安瑾同宁雅沁正欲反驳,便见外院小厮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神情惶恐:“不、不好了!锦衣卫来抄家了!”
“什么?!”
数道尖利声音响起,所有人都坐不住了,匆匆向外跑去。
宁清窈扶着宁州生率先走进来,身后是谢昀和锦衣卫。
原本怒气冲冲的老夫人,在看见谢昀的一瞬,所有气势便都散了,只剩下一片惶恐。
再看他们身后,哪有老大、老二的身影。
究竟是发生什么?
她将目光暗暗瞪向宁州生,逼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宁州生面如死灰,苦笑道:“大哥二哥偷盗朝廷密卷,人赃并获,这是犯了抄家大罪,轻则流放,重则全家斩首!”
又暗暗懊恼,他竟然都未发现那两人的贼心,不仅害苦自己,更是害得全家都要落罪为奴。
“什么?!”宁老夫人再度惊叫,身子微微一晃,险些昏厥过去。
饶是向来冷漠的袁氏也有些站不住,嘴角不停哆嗦,咬牙切齿:“我就知道宁疆是没出息的,父母却偏要将我嫁进宁家,早知如此,当初我不如便嫁了表哥,如今也不至于惹上这般祸事……”
敢出卖朝廷密卷,得了钱又去花楼耍女人,但凡想到这里,袁氏便心中生恨。
安瑾和宁雅沁同样脸色惨白!
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