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房二房竟然惹出这般天大祸事!
宁雅沁跌撞着扑到宁州生面前,惊惧第揪着他衣袖道:“爹爹,这件事是他们大房、二房做的,和我们没有关系,是不是?”
宁州生托住她手臂,方欲启唇,便听宁清窈没事人一般道:“抄家大罪,明白什么是抄家吗?”
宁雅沁俏脸更白了,又怕又怒,指着她呵斥:“说什么风凉话,你自己也姓宁,难道忘记了吗!”
“是吗?”宁清窈唇角微勾,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谢昀冰冷如阎罗的声音在此时响起,像是道催命符:“全部拿下。”
锦衣卫汹涌而入,无论丫鬟小厮、见人便抓,见物便缴,到处都是惊叫和哭泣声,宁宅顷刻间便大厦倾颓,彻底变天。
有锦衣卫走到宁清窈和宁州生面前,伸手就要抓他们。
宁清窈将袖中藏着的薄纸在此时取出,展开在锦衣卫前:“宁家犯错,锦衣卫抓人天经地义,可我早已同宁家斩断关系,这是老夫人的手书和族印,请各位莫要看错。”
话是对锦衣卫所说,但她挑眉望着老夫人,神情轻蔑讥讽:“我已不是宁家人,这把火,可烧不到我头上。”
谢昀将眸一眯,轻“呵”一声。
难怪这么淡定,原来是都计算好了。
老夫人脸庞一寸寸发白,回想斩断关系时宁清窈莫测的神情,她瞳孔蓦然一缩,不顾形象地叫骂:“小贱种!原来是你,是你在害我们宁家!我说为何你被赶出家门,全然不哭不闹,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老夫人这话从何说起?”宁清窈慢条斯理地收起断绝书,笑意淡然,“宁疆、宁泽贪心不足,并非是我逼着他们去偷密卷的,而这断绝书,也不是我逼着您写的,何来我害宁家一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宁宅枉为百年簪缨世家,老夫人治家不养、教子无方,这宁宅!”
她樱唇冷笑:“早就该败了!全是咎由自取!
安瑾脸色阴沉,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她也想骂人,但在锦衣卫刀柄下,一颗心惴惴不安,却不敢乱动!
宁清窈弯眸浅笑,字字清晰,言语冰冷:“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