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能积攒不少财富。
宁雅沁跺脚哭道:“谁让她偏要和我抢,她作为姐姐,本该让着我,若不是她非要争,她能瞎一只眼吗!这都是她咎由自取,和她分多少财产有什么关系!父亲你就是偏心!”
安瑾在旁破口大骂:“我说你怎么非要在同僚那里再存一份,原来是在这里等着算计我们!枉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我竟未看清楚你奸险的真面目!”
“再说我哪里有苛待她?她现在不是长得好好的吗,是缺胳膊了,还是少腿了?除她那只活该弄瞎的眼,她身上哪里还有伤,你凭什么说我苛待她!”
“你们当真是不可理喻!”
宁州生憋红脸,指着她们的手哆哆嗦嗦地:“伤害阿窈这么多年,你们竟然丝毫未觉有错,还要在这里强词夺理!”
“我不管!”安瑾撒泼,“你今日必须将遗嘱给我改了!”
说罢,便扑上来和宁州生抢遗嘱,要将这东西给撕碎。
屋里争吵声、哭泣声、桌椅翻倒声响成一片,比菜市场都热闹。
宁清窈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们,空灵的左眼仿佛映出了她们的身影,又好似没有。
她抬步走到桌前,抄起一只茶盏,用力摔碎在地上。
茶汁四溅,屋内动静渐熄。
宁清窈无波无澜的眸盯住安瑾和宁雅沁,语气冷漠:“若你们想要家产,可以,不必父亲改写,我可以亲手写转赠书,或是主动放弃遗产。”
宁雅沁和安瑾同时目光一亮,齐齐凑到近前。
宁州生在远处焦急拍大腿,正欲说什么
紧跟着便听宁清窈樱唇吐出句冷酷的话:“只要宁雅沁也瞎一只眼,多少钱我都给。”
空气一窒,流淌过紧绷又冷冽的气息。
夏日蝉鸣不断,燥意渐渐传入厅堂,同时点燃宁雅沁和安瑾眸中的火。
“你好恶毒!”宁雅沁尖叫,又惊又怒,“自己是瞎子,便要所有人都陪着你吗!”
安瑾同样叫骂:“白眼狼!当初若不是你非要和妹妹抢,你会受伤吗?这么多年看你装得乖顺,原来一直都在怨着我们!心思这般歹毒,有什么脸侵吞我们家家产?”
宁清窈蓦地一笑,丝毫不恼,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