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比如他童年就很惨,在冷宫与母妃忍饥挨饿,后来出了冷宫,只因在一次宫宴上多夹了一筷子藕饼,后来便有人揣度出他喜好,在藕饼里掺毒……
同样安静用饭的男人,忽启了薄唇:“听闻你晨起不适?”
宁清窈微顿,下意识望向春羽,春羽神情茫然,但紧跟着像是想到什么,示意一眼桌上的菜。
春羽去点菜时,同厨房说过宁清窈身子不爽,需要吃些爽口的。
宁清窈收回目光,若无其事道:“许是水土不服吧,已经好了。”
“若不适,便请医师来诊,不必硬撑。”
“不用。”
谢昀未再多言,也未起疑心。宁清窈长久住在京城,乍然离京南下,有不适症状亦很正常,调理调理口味便好了。
却没看见,宁清窈下意识轻触了下平坦小腹,不动声色用宽袖将其掩饰起来。
两人间恢复沉寂时,窗外鸟话花香,日光明媚,这一片温婉光景映进室内,让宁清窈恍惚失神,竟错觉地想起“岁月静好”四字。
可她同谢昀,何来的岁月静好?
舀起羹汤,她咽下满口苦涩,脑海里忆起前世地宫里的岁月,只觉心口一片灼痛。
这样一顿安静的早饭,于她和谢昀而言,竟也是一种奢侈。
“在想什么?”对面男人忽然开口。
宁清窈敛住思绪,启唇间已无任何情绪波澜:“没什么,在想如何在荔城开分店。”
谢昀漫不经心地舀着羹汤,漆黑深眸凝视着她,暗地里有沉重的情愫在涌动,却无任何人能知晓。
饭后,谢昀有事外出,他前脚方走,玉如霜后脚便回到府中。
她手中捏着串黏糊糊的龙须糖,吃得满嘴糖须,眼漫星光。
“你们要不要吃?”她提着小食篮,“有不少江南特产呢!”
宁清窈黛眉微挑,倒是有兴致的。
她将玉如霜的小篮子扒过来,同春羽分了零食,便询问:“有戚五娘的消息吗?”
玉如霜脑袋一摇,将手一摊,耸耸肩道:“大海捞针,难呀,主要是这地方我没来过,都不知道哪里消息最灵通,今早到处跑了跑,也没什么收获。”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