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里却这么多?”
谢文澈眸光微动,和谢昀隔空对视,脸色都有几分凝重。
没人回答这个问题,但他们心里已经有相同的答案。
这群乱党背后,定有朝廷大员勾结。
宁清窈微不可闻地叹气:“还好,他们尚无法做出微雕。”
“谁说不行的。”刘吉冷不丁插一句,让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他顶着众多视线指指远处高台:“喏,他是这里最好的画师,唯一一个可仿微雕字号的,很受上面重视,只要他肯开口,上面什么都给。”
火光如昼,宁清窈眯眼向上望去,金丝松纹的白袍男子玉立莲花台,纤长墨发飘逸在身后,只用玉带束起半分,身量单薄却如松如风,衣袍摆动间似有仙风道骨,仪态不俗,只是他的脸上覆着张白狐面具,瞧不清面容,只能从露出的肌肤上判断他尚年轻。
宁清窈目光微微下移,望向他执笔书绘的修长左手,因袖袍上挽,露出小臂灼灼桃花印记,在他白皙肤色上格外惹眼。
胎记?烙印?
宁清窈秀眉微拧,心道气质如此不俗,定然不是寻常人,他是谁?
樱唇微张,她正想问问身侧的人,忽觉背上一重,她被刘吉毫无征兆地推入到光亮处,踉跄了两步!
霎时,周围十几巡逻的黑衣守卫射来冰冷目光,为首一人向此处走来,目光警惕:
“你是谁?为何没有见过你,哪个队伍的,哪个工序的?”
宁清窈抿紧唇线,霜寒清眸徐徐向身后的罪魁祸首看去。
刘吉站在阴影里,眼里恨毒的光芒仿佛淬炼成一截截的刀,恨不能亲手将宁清窈凌迟,他唇角上扬的弧度满是狰狞模样,参差不齐的牙齿像是野兽淬毒的尖牙,整个人形状恐怖如厉鬼恶魔。
他终于等到一个报仇的机会,在他们这群人进入洞穴时,他便知道,他该趁机做点什么,现在机会来了,他怎能手软?!
不给宁清窈反应,刘吉跳出石壁,大声喊:“我是在这里画银票的刘吉,她是府衙的人,要刺探我们的情报,快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