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倒不像是惹事的。”
老伯叹气:“那少年是本地读书最厉害的学生,唤孟轻舟,家境贫寒又无父母可做保,本是不能进入那白鹿书院的,但因大儒赏识,便免了他的费用,那刘公子便觉得晦气,嫌他脏了书院,又因孟书生学识了得出了不少风头,便更厌恶他,这当街欺凌,都是家常便饭了。”
“这不就是嫉妒吗。”玉如霜愤愤道,“自己比不上人家就欺负对方,这算怎么回事?”
“谁说不是呢。”
可又有谁敢去劝,他们若敢多说一句话,便要一同遭罪。
孟轻舟忍受着他们的欺凌,只盼着他们欺负够了,便赶紧放过自己。
但刘公子今日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见他鹌鹑似的一动不动,便用脚踹了两下,命令道:“别只缩着不说话,本公子昨日同你说的事,你究竟答不答应。”
他昨日找上孟轻舟,要孟轻舟所有诗文都署他刘公子的名讳,要夺占了他名气。
孟轻舟不愿意,他缩着脑袋不出声。
刘公子怒,脚下用了力将他踹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姓孟的,我今天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听话,以后本公子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要么……”
他张开腿,松了松腰带,咧嘴笑得恶劣而张狂:“就从本公子的胯下爬过去,用嘴当一回本公子的夜壶,再喊三声爹,今日这件事便算了了。”
周围狐朋狗友起哄笑闹,踹着孟轻舟催促:“选啊,我们大公子日日吃补物,都是你这种穷酸子没见过的,张张嘴巴说不定还能跟着补点,可不要选错了。”
“诶,我还是想看他给大公子当牛做马写文章的样子,这小子平时那么清高,你们不想看他压弯骨头天天讨好的嘴脸吗?”
“快点,龟孙子磨蹭什么呢!”
一人将他踹到刘公子胯前,其余人大声哄闹,催着他快选。
孟轻舟脸色因羞辱而涨得通红,环抱着书本的手不住在颤抖,压抑着他无法吐露的怒火。
刘公子的狗腿子撸起袖子,强按住孟轻舟的头往对方胯下塞。
宁清窈看不下去,抿着的唇溢出声冷语:“如霜,救他。”
“好!”
玉如霜早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