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叫嚣的刘焱,这会儿是真的有点慌了,怕是零花钱不保,又要关几天禁闭了。
谁知刘知府过来,当场便踹了他一脚,狠下心肠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你是我的儿子,我也不能饶恕你,来人!将这纵火的臭小子押下,带回去打二十板子,按照律法关二十日!”
“爹?!”刘焱难以置信,睁大眼睛看他,“你疯了吗,先是休了我娘,现在连我都要打?!你还是我爹吗?”
“给我住口!”刘知府气得脸庞憋红。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般不省心,都警告这么多次,还要来找事。
好在今日两位大人物不在,否则让他们亲审,便不只是这样了。
刘知府也心疼儿子,可有宁清窈盯着,他若轻纵了,只会有更倒霉的事等着他们,不如按照最轻的律法让这小子受受苦,后续他将案底撤了也便没事了。
可刘焱不肯,挣扎大闹着不肯领罚,还骂刘知府没良心,不是自己的爹。
宁清窈慢悠悠道:“我记得,若犯人拒捕,好像是……怎么来着?”
……再多打三十大板。
这五十大板下去,怕是刘焱当真要没命。
刘知府一凛,厉声喝道:“赶紧押走!”
衙役堵住刘焱的嘴巴,硬是拖着刘焱走了,刘知府听着那声音消失,胸膛里那颗心才终于安下去。
朝宁清窈拱拱手,他道:“犬子顽劣不堪,又给宁姑娘添了麻烦,今日所有损失,由我来承担,请姑娘算清账目吧。”
宁清窈微一颔首,春羽已经捧着提前准备好的算盘上前,笑吟吟道:“刘知府,这院门都烧了,我们这里住不了人、存不了东西,这让伙计搬地方住、各种人工费用、损失费、装修费……我给您抹零折整,二千两,如何?”
刘知府两眼一黑,脸色沉沉。
但他不敢说什么,老老实实地将钱付了,也免了日后的麻烦。
倒不是宁清窈敲诈他,而是不让知府出出血,日后还会纵子胡来。
他们一行人匆匆走了,春羽捧着二千两已经开始计算要怎么花在店面上,一旁玉如霜凑在她旁边,想要趁机捞点伙食费。
宁清窈笑笑,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