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斥责向官吏施压。
宁清窈木然坐在旁边,脸庞苍白毫无血色,悲痛地闭了闭发红双眸,只觉心口在被一刀刀地凌迟,不住悔恨自己的疏忽。
她说不出一句话,心绪杂乱也思考不了什么,只是呆坐着任由悲伤将自己一遍遍洗刷。
春羽上前去询问官吏:“宁大人最后是出现在哪里?你们知晓他的案情查到什么程度了吗?”
“这……不知道啊!”官吏拍拍大腿,也是懊恼至极,“昨日黄昏,宁大人称是有了眉目要自己先梳理梳理,便进了书房,他本是答应我们第二日再讲,谁想这一夜过去,人便没了!”
“这么说,你们也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若知道,早便找过去了,哪会在这里只顾着急呢。”
宁雅沁冲到宁清窈的面前,扯住她衣角道:“你怎么不说话,你这几天不是每天都在给父亲送吃的吗,你昨晚没去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宁清窈红着眼眶抬头看她,嗓音喑哑发抖,无力地道:“昨晚我确实去了,父亲如往常在整理案件卷宗,没同我说什么特别的,我不知道……”
早知如此,她昨夜便该死死守着宁州生的。
发烫的泪如断线珍珠滚落,她抑制不住心头悲伤,忍不住痛哭出声。
宁雅沁怔怔放开她,也跟着落泪大哭,唯独安瑾在后假惺惺地抹着泪,努力用帕子压着要翘起的嘴角,心里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