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都没人敢戴狐狸样式的面具了。”
“我想犯人也不会再戴了吧。”春羽接话,“但现在又不知道他的真面目,衙门又找人迫切,只能是大致给个样子。”
春羽给她科普着衙门里的事,两人在旁小声说着话,宁清窈却无声叹了口气。
她转一个方向,撑着伞便走了,春羽和玉如霜连忙跟上,两人彼此对视着,都不太敢说话,自那夜宴请谢昀后,宁清窈便一直心情不好,不大爱笑了,也不爱出来走动,倒是时常扎进那案件里,也不知到底要找什么线索。
今天是听说了白狐面具男子被通缉的事情,她忽然想出来看看,也不知是看什么。
两人默默跟着,忽听前面不远处传来阵阵喧闹,宁清窈脚步没停,径直走过去,挤到了人群最中央。
年近六旬的老伯跌坐在地上大哭,口中不断喊着“儿郎”,卷起衣袖的手臂上是青青紫紫的伤,看起来是才打出来的。
宁清窈微微蹙眉,请教身侧的老者:“我才刚来,不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喏。”老者努努嘴,示意她看江记铁匠铺的牌子,低声叹道,“这大哥儿子是在铁匠铺当学徒的,但已经有三个月未曾归家了,也没有寄送一点钱过去,这当爹的自然担心,结果过来问了,反而是被打了,你说这算什么?”
另一人也道:“听说是他们全家都死光了,只剩爹和儿子,本来说要今年攒够钱回去的,现在儿子竟然不见了,我看八成是出事了,说不定是把人给弄死了呢。”
“不管死不死的,至少有个说法,这打人算怎么回事,太不厚道了。”
老人坐在雨里嚎啕大哭,一身破旧衣裳,瘦骨嶙峋,双鞋破了洞,看着是赶路赶的,加上一身青紫,看着就可怜。
玉如霜看不过去,撸撸袖子道:“这太过分了吧,要不要我……?”
后一句她是征询着宁清窈问的。
宁清窈抬抬头,那江记铁匠铺现在关着门,大白天做生意不开大门迎客,也不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近来心情不顺,当下便冷道:“去吧,遇见便是缘分,帮帮老伯。”
“好嘞!”
玉如霜解下佩刀,上前去用刀鞘将门砸得咣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