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城就是下弦月残月,还有心情同我说话?”
宁雅沁一愣,倒被她给提醒了。
对啊,她写满月写个什么劲!
既然到那边是残月,她写残月不就行了?
正想怼回去,却见宁清窈已经施施然离开,根本未曾将她放在眼里。
宁雅沁恼,也没什么心情写诗了,噔噔噔地跑去了安瑾房中,埋怨道:“娘,你怎么和父亲愈发生疏了,他大难不死回来,你应当多献献殷勤,才能让父亲更喜欢啊。你看看宁清窈那小贱人,成日围在父亲身边帮着办案,现在父亲眼里哪还有我们!”
自从安然宁州生回来后,安瑾只在第一日假模假样地哭了会儿,后面便依旧是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还有心情绣东西回京,问了便说是给娘家寄过去的,却不见她给宁州生做什么。
那毕竟是她亲爹,此次案件大出风头,眼看回京要有封赏的,她若能趁机得到些好处,成为八皇子妃不是指日可待?
偏偏她娘一点动静都没有。
“此前说要给父亲做衣裳,你怎么都没做呢,到底每日里往京城寄的什么东西啊?”
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安抚宋疆的。
安瑾心里没好气地想,她本以为宁州生死了,自己终于能脱离苦海,谁想到宁州生回来了!
她险些气炸。
哪有闲工夫给他做破衣裳,他也不配!
但当着女儿的面,她也是要脸的,不敢说和宋疆苟合的事,只含糊道:“你父亲不懂人情事故,我这不是帮着他往京城里联络联络,好让他后面更顺利吗?”
“你爹还做什么衣裳?做再漂亮的衣裳,往他身上一穿,也没个富贵样!”
宁雅沁总觉得他们夫妻越来越疏远了,平日里连见都不见的,再这样下去,宁州生心里还能有她们母女吗?
安瑾听她谈起案子,但是动了点心思。
既然宁清窈能帮忙,那她是不是也能帮帮忙?说不定父亲会看在她帮忙的份上,抢走父亲对宁清窈的偏宠。
宁雅沁道:“既然宁清窈能帮父亲,那我也能,都是宁家小姐,凭什么只有她能出入大牢?”
“可是那地牢脏兮兮的……”安瑾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