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州生乐见家里融洽,便同谢文澈拱拱手,跟着宁清窈先去外头吃饭。
谢文澈折扇轻点在下颌,唇畔衔着淡若清风的笑,他望着宁家父女身影远去,不疾不徐地开口:“景安,暗中盯着宁雅沁,看她是要做什么。”
“是。”
他猜想宁清窈是有主意了,却不知要如何利用这傻妹妹。
宁清窈和宁州生在外吃完饭时,宁雅沁正从牢狱里出来,看脸色有些愤愤,一阵青一阵白的,估计是里头没说什么好话。
宁州生含笑看着她,戏谑道:“现在知晓难处了?”
“难是难的,但我一定能行!”宁雅沁倔劲上来,跺跺脚道,“我这便回去想办法,父亲且等我!”
说完,便提着裙摆匆匆跑远了。
“这孩子。”宁州生无奈摇首,又对宁清窈道,“你比她稳重,你妹妹素来喜欢胡闹,但她本性不坏的,且给她改得时间,不要和她怄气。”
他总是盼着家庭和睦,姐妹情深,宁雅沁毕竟是亲生女儿,再如何气恼,却也无法轻易便舍了。
宁清窈知晓他一向是如此,也不多争辩什么,只应道:“女儿从不惹是生非,只要妹妹和母亲安分,女儿自然什么都不会做。”
宁州生又是叹口气,转开话题:“行了,午饭也吃了,我且再去磨磨这个王四。哦对了,你方才说有法子,是什么法子?”
宁清窈眸光微动,扯出的笑意清淡许多,将此事掀过去:“是一点天真的想法,方才吃饭时仔细想想,怕是不成,便不给父亲出什么馊主意了。”
“好,那你去玩吧,不必理这些事,我来就成了。”
宁州生理理衣裳,便又向地牢走去。
宁清窈眉眼浮现出些许复杂,微叹口气。
她没有再去牢狱,先回到花颜楼去,在后院安心准备图纸,等待她心中的想法成型。
另一边,宁雅沁从牢狱出来后,便直奔安瑾处,这回是没有半点隐忍了,跺脚大骂:
那个该死的流氓地痞,凭他那只癞蛤蟆也配肖想我?!这种垃圾有什么好审的,直接打死算完!”
骂完了王四,又甩着帕子骂宁清窈:“她是故意的呢,就等着我进去挨骂,看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