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人,一朝忘情,竟能冷酷狠毒至此,她替宁州生心寒又难过。
“姑娘……”春羽担忧地看着她。
宁清窈冷声道:“回去后,你们两个一句话都不许多提,明白了吗?”
两人连忙应声,都说绝不吐露半句。
郎中在此时包好药出来,又细细叮嘱一番,道:“若三日不见好,记得来找我。”
“好,您医者仁心,我记下了。”宁清窈提起药包,将一锭金子放在柜台上,“还请万望保守秘密,勿言半句。”
从药铺出来后,宁清窈又去常买补品的铺子取了双份的雪梨、燕窝等补物,便大包小包地回到府上。
听雪院冷清得很,自打她从宁府搬出后,安瑾便将她屋内的人都撤了,如今倒是方便她们做事。
宁清窈命春羽悄悄取来煎药熬煮的锅子,在自己院里的小厨房悄无声息地熬准了药和雪梨羹,让玉如霜置换掉安瑾有毒的羹汤和药。
如此服用两三日,宁州生果然是有所好转,她才暗暗松口气。
安瑾见他不吐血了,却是生了疑窦,亲自到厨房检查。
“这两日有人来过吗?”
“没有啊……”
厨娘很是茫然:“夫人是指谁?”
“听雪院的,一个都没来?”
“没有,此前她们还将那些燕窝什么的亲自送来,但这几日都是使唤奴婢前去取,架子大得很。许是大小姐觉得厨房脏,不肯沾染半分吧。”
厨娘阴阳怪气吐槽了两句,又问:“不知夫人为何要问这些?”
“啰嗦。”安瑾瞪她一眼,“身为府中主母,我日常查问两句都不成了?你这般心虚,莫不是私藏了什么?”
说着,她便迈入厨房检查,厨娘急了,连忙道:“哎哟我的夫人,您每日都亲自来下厨,奴婢哪里敢做这样的事情啊,我这厨房干净得半点油水都没有!”
“出去。”安瑾斥令道,“等我查过后,自然知道干不干净。”
“夫人,我……”
“出去!”
厨娘只得闭上嘴,老老实实出去守着门,心里叫苦连天。
安瑾仔仔细细地再房中走动,眼下这时间,宁州生所用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