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州生证实。
看着宁州生向后院走去的佝偻背影,她想着,等过几日事情平息,宁州生身体再好些,便正式和他将此事戳破吧。
此刻,不合适。
宋疆是朝廷大员,青天白日当街被锦衣卫抓走,又是从宁府出来,消息很快便传遍京城,各种猜测甚嚣尘上。
宋薇希想使银子打探消息,但锦衣卫如铁桶般,无半分可乘之机,她只能咬咬牙前往京兆府,将人关押了,总要对官员家眷有一个解释的。
她闯进京兆府后衙时,谢昀和谢文澈正和京兆府说此事,听他们话里谈论,竟是在说宋疆和安瑾通奸杀人?
宋薇希心跳如雷,脸庞渐渐惨白,步伐也失了章法,越走越凌乱,她几乎是失态地冲到几人面前,端不住端庄温柔,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你们究竟在说什么,我父亲怎么可能和那样的女人通奸,定是你们在栽赃污蔑!我要见父亲,听他亲口和我说!”
谢昀随意倚着桌,无言抬起无波无澜的眼,挑唇一笑:“你说谁污蔑谁?”
宋薇希措不及防撞进他冷似冰湖的眼,浑身一颤,陡然清醒过来。
她忙后退两步,端端正正行了一礼,转而望着谢文澈殷切道:“殿下,我父亲究竟怎么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什么误会。”谢文澈话语尚算温和,但态度很坚决,“他犯下大罪,证据确凿,本人也再无抵赖的话可说。”
宋薇希如遭雷劈,身形一晃险些没站稳。
“不会的……”
世界观崩塌,她的脑海里完全想象不出自己父亲那般威严凛凛的人物,竟会和安瑾那样、宁雅沁的亲娘去私通,她都瞧不上的人,父亲怎么能瞧得上?
她恳求道:“殿下,求您让我见见父亲吧。”
谢文澈摇首,毫不犹豫便拒绝了。
宋薇希还要求,却听谢昀冷冰冰道:“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宋薇希一僵。
京兆府尹咳嗽两声,适时提醒:“宋小姐,我们是在谈论案情,你不管不顾地闯进来打断公务,可不是大家闺秀的做派。”
他提醒得阴晦,留了颜面,宋薇希倒也不蠢,知晓现在不是和他们起冲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