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答应宁清窈,会一直留在她身边,难道这就要离开她吗?
梧州……京城,距离还是太遥远了些。
……
两日里,宁清窈称病不外出,只窝在房间里疯狂画图纸发泄。
那一夜的对峙和剖白,带来太多冲击,无论是对谢昀、还是对谢文澈,她都不知要如何对待,只觉心乱如麻。
而这两日里,无论是谢昀还是谢文澈,都很安静,谁都没有再来打扰她。
“叩叩。”
敲门声在此时响起。
宁清窈随意说了声“进”,没有抬起头。
春羽端着水果进来放在她桌上,轻声道:“姑娘,管家让我问问您,请法师超度是您的意思吗?因从未见您拜佛读经,开店铺也未见您请法师,因此她来问问您。”
宁清窈笔尖一顿,墨汁在宣纸晕开沉重痕迹,将她画的裙子给毁去。
春羽眼角微跳,立即便明白了不是她的意思。
“法师……”
宁清窈徐徐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现在在哪里?”
“在、在……”
“在门口。”
窗外传来玉如霜的声音,窗子被掀开,她趴在窗前道:“我打听过了,是摄政王请来为孩子超度的,人已经被姜毅给领进去了。”
不知是不是春羽的错觉,在玉如霜这话落下的瞬间,她竟感觉到宁清窈身上散发出寒冷杀意。
紧跟着就听宁清窈冷冰冰道:“谁允许他在我这里胡作非为的?把人赶出去!我说过,他的人全部都不许进来,请来的也不行!”
“还有。”她继续道,“让他也滚蛋。”
春羽头皮发麻,应一声正要去传话,就听玉如霜道:“这几天估计是滚不了了,摄政王病倒了。”
“他会生病?”宁清窈凉凉笑着讽刺道,“以他的体魄,这几日也没什么雨,怎么会生病?别让他装。”
“真不是装,我悄悄去看过了。”玉如霜说,“病得挺厉害,整个人都没什么生机的样子,感觉随时都能去世。”
宁清窈微顿,身遭寒意有一瞬的凝滞。
她终于抬起头,露出清冷的眸子看向玉如霜,流露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