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莲萝眼眸里流露出惊恐之色,后退数步尖声质问:“你要做什么!”
潘瑞拧着唇斜斜一笑,没有说话,眉眼间的阴沉和报复却异常清晰。
酒楼里的伙计们纷纷上前来阻拦,拒绝打手们的靠近。
潘县令搁下茶盏,不紧不慢地道:“本官在此,宁记酒楼何人敢撒野?”
“潘县令,做人要讲道理啊!”伙计愤愤不平道,“你难道不知,潘瑞是出名的喜欢打老婆吗!莲萝都要被打死了!”
“那又如何?”
潘县令嗤笑一声,鄙薄淡漠的目光在莲萝脸上扫过,道:“谁让她嫁给了潘瑞呢,既是已经拜堂入了门,那她生是潘家人,死是潘家鬼,永远都是潘家的物件。潘瑞愿意怎么对待她,就怎么对待,你们这群外人叫嚣什么?”
“若再妨碍我的侄儿处理家务事,我便将你们都拉走,全部打二十大板!”
伙计们愈发愤慨,不管不顾地要阻拦,但也有人流露出片刻的迟疑。
就是这迟疑,让打手们得逞,拖住了莲萝的手臂将她向外扯。
不顾莲萝喊叫,他们硬是将人给拖到街上,将她给摔在了地面上。
往来人群渐渐停住脚步看向这边,见又是潘瑞,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潘瑞得意洋洋地走出来,一脚踩在莲萝身上,狞笑着道:“想必大家已经很清楚我和这婆娘的事情了,敢问哪家婆娘吃着夫家的、用着夫家的、生不出儿子还敢像她这般豪横?”
“我潘家可要不起这样的恶妇,今日当着大家的面,我便一纸休书将她给休了。你们可都看清楚了这婆娘的脸,谁若是敢捡破鞋,别怪我没提前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