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还留存于世,无论你们用什么去谈判,他们都不会答应的!”
“宜安……公主?”
皇后呐呐重复着这话,脑海“嗡”一声一片空白,忽觉一阵头晕目眩。
金熙皱皱眉,眸中迅速闪过丝关切,扶住了她缓和语气道:“所以,母后便不要费心了,以后有我陪着你不好吗?我才是你亲手养大的女儿啊。”
皇后被扶坐在椅子上,抚着胸膛不住平缓,仰头慌乱看着金熙道:“你确定,她是宜安公主的孩子?当初前朝皇室都已经死了,那孩子怎么可能会留下?”
见她仍不死心,金熙躁色在眉间涌动,不耐烦道:“我骗你做什么,这都是两年前,我在安国京城亲眼所见!当时是一个姓宁的书生……也就是如今安国的官员宁州生将宁清窈给抱回去了,但实际上,她就是前朝公主的女儿,明白了吗?”
宁?宁州生?
皇后眼眸睁大,似是想到什么,如遭雷劈地定格在原地,喃喃道:“这么说……是真的了。”
“当然是真的!”金熙见她终于肯信,便道,“所以母后就不要再费心了,你想要父皇来接你,我不阻拦你的那封信,但劝你们趁早死心,别做什么无用功。”
见皇后愣愣地不说话,金熙心头一阵烦闷,索性道:“母后先自己好好消化消化吧,我出去继续练鞭子了。”
说罢,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皇后怔怔然坐在椅子上,眸光恍惚望着门外的蓝天,仿佛要穿透时光,望见久远的回忆。
许久后,她的视野里映出了婢女的身影,才徐徐回神。
“娘娘,奴婢已经将信送出去了。”婢女轻声道,“想必君上很快便会赶来。”
皇后胡乱点点头,忽想到什么,抓紧她的手臂道:“你、你现在就去,再送一封信,让本宫所有亲卫都赶去安国,无论付出代价,都给我先护住阿瑶的命,等我和君上赶过去!”
“是。”
婢女匆忙去办了。
皇后数着窗外的时光,心头焦虑不减反增,在忐忑中等待国君的到来。
两日后傍晚,国君风雨兼程匆匆赶来,跨入皇后房间便先安抚她:“皇后莫怕,我在这里,绝不会让阿瑶有任何事。依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