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尤其是如今这时节,各种事情闹得大,太子尚且没有回来,若是他忽然倒下了,那可怎么好。
谢耀宸只当她是关怀,挤出点笑容道:“母后不必担心,儿子没事的。”
太后便不再多说,只问:“方才的事,你怎么看?”
谢耀宸斟酌着,缓慢道:“方才是儿臣激动了,仔细想想,这件事,确实于我们有利。”
太后轻轻颔首:“你能这般想,那便对了。”
“宁清窈不是一般的前朝余孽。”谢耀宸手指轻轻叩着桌,缓慢道,“摄政王如此不管不顾地护他,哪怕是他的党羽,怕也要失望了。”
“不错。”太后颔首,“不过你也别做得太绝,明日且先在朝堂上提一提,由大臣们说出来,你也别急着定罪,稍微演演戏,便只说……让摄政王押着那余孽回来,便不再追究。想来那痴情种是不会答应的,届时,自然有人帮你说话。”
“多谢母后提点。”谢耀宸恭敬垂首道,“都听母后的,儿臣定然会沉住气,将这件事办好。”
“沉住气……你确实是要沉住气,哀家也是。”
太后轻轻眯一下眼,眸光渐渐变得悠远,视线穿透大殿大门后,直直望向瑞喜宫的方向,仿佛能看见那道讨人厌的身影,眼眸里暗嘲浮动。
“摄政王和鸢太妃相互扶持,从冷宫无宠,到如今权势滔天,未曾行差踏错一步,你我才始终不曾抓到他的把柄,被迫看着他发展至今,可如今……”
如今谢昀不仅犯了错,还犯了大错。
谢耀宸唇角挤出点苍白笑意,道:“如此一来,往后澈儿登基,便再无什么大的阻碍了。”
“你的好澈儿,怕是不会领这份情。”太后冷冷嗤笑一声,“他可也是个痴情种,算算时日,他从边疆也要回来了,我们应当祈祷,此事当真能早点结束。”
谢耀宸眉眼间笼上层暗沉阴云,闻言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定要将此事给处理好,不给谢文澈出错的机会。
回想当初,谢文澈也曾发过疯……
“咳咳咳……”
一时急火攻心,他又忍不住咳起来。
太后眉宇间有几分不耐,却还是道:“行了,去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