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实在管不动诸多产业,家里儿子儿媳又不成器,只顾着玩乐、却不做事。我们便在商量后决定,出售宁天街这家铺子,用其他几间清闲的铺子来养老。”
“也不知我这儿子儿媳是从何处听说的我卖铺子的事情,竟然跑到这里来胡闹……实在是我管教不严,诸位若要怪,便怪我吧……”
鹤发丛生、颐养天年的年纪,却仍要为儿孙债忙碌,教人看得于心不忍。
周遭百姓间蔓延起同情的氛围,但老翁的亲生儿子却没有半点愧意,反而是梗着脖子呛声道:“爹,你这是收钱了吧!分明是他们抢夺了咱家的店铺,你怎么能为了钱编出这种话,连你儿子的颜面都不顾?”
老翁气笑了,失望又气恼地看着他,问道:“好、好好好,你既然说这店铺是大公主胁迫你们、硬是抢走的,那你告诉我,这间铺子此前是做什么营生的?”
男子一愣,被噎住了。
老翁更是失望,又觉苍凉:“这铺子,你从未曾打理过,连路过都不曾有,大公主若真要找人买铺子,怎么会找你这么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
“倒是你,从前不见你关心家中铺子的事,怎么今日这样积极?”
老翁目光锐利地盯着他:“是不是有人雇你来砸场子的?”
这话一出,在人群里激起千层浪。
宋渊眸光晦暗闪烁,阴恻恻的目光朝那男子扫去,暗含几分威胁。
不容忽视的视线,让男子脊背窜起一股电流,点燃他的危机感,让他脱口而出:“没有人指使我,我、我只是想夺回自己铺子,不行吗!”
“你还狡辩!”老翁怒,“你是什么东西,我会不清楚?!”
男子轻哼一声,依旧坚持自己的说辞。
谢文澈忽淡淡一笑,语气随意,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既如此,那便押去京兆府地牢吧,挨了板子,总会说的。”
男子一懵,脸色渐渐转白,颤巍巍道,“板、板子?”
“怎么?”谢文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淡淡眸光里威压极重,“你该不会以为,在这里诬陷、欺负金国大公主,是不必负任何责任的吧?”
“此事往小说,是不正当的商业竞争手段,若往大说……”他故意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