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看着她道：“何况……难得你主动约我，我若不早来，岂不是看不出我的诚心？”
宁清窈无声一叹，接过茶杯浅抿，却并未接他的话。
谢文澈知晓她应当是有事，才会特意邀请自己，因此见好就收，轻笑一声主动道：“阿窈可是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做的？”
“……先吃饭吧。”宁清窈道，“既邀请殿下出来，我自要招待好殿下。”
“好。”谢文澈温和笑笑。
用过饭，两人坐在雅间内品茶，宁清窈才不紧不慢地开始切入正题：“听闻这几日，八皇子又给殿下添了不少堵？”
谢文澈眸光微动，隐隐猜测到她的想法，却也不急着说开，只配合道：“是，春华楼事情过去后，他便又回到朝堂，这几日正忙着和我作对。”
顿一下，他轻笑一声道：“他倒是不敢和皇叔作对，只能来触我的霉头。”
毕竟，谢昀如今是全然不管不顾，真的能杀了谢子烨的。
宁清窈沉吟一瞬，道：“殿下聪慧，应当知晓我想说什么了，八皇子得宋渊相助，用金银拉拢了许多人，也做了许多事，如今，他是你的政敌，而宋渊是我的对手，不知殿下可否有兴趣，和我合作？”
“合作？”
谢文澈眉眼漾开丝丝笑意，满是高兴愉悦，想也不想便道：“好啊，都听你的，你想如何做？”
他其实并不太在意谢子烨，但如今能和宁清窈有更多的联系，他倒是不介意承认一下八皇子的难缠。
宁清窈微顿，因他这态度，反而不知说什么好。
谢文澈笑笑，主动道：“既然八弟是靠着宋渊的资金起势，那便先断了他的这条臂膀、将宋家拉下马，阿窈可有什么良策？”
听出他话语里的迁就和配合，宁清窈眸中闪过丝复杂之色，道：“这段时日，我命宁记所有产业和宋记打擂台，也算对宋记有些了解。真论起竞争力和经营手段，宋记并不算顶尖，也并无什么太突出的、能让人记住的东西，但偏偏宋渊是首富……殿下，您觉得他这首富，是怎么来的呢？”
“嗯？”
谢文澈眉眼闪过丝异样，终于认真几分：“你觉得，凭他的那些产业，他不足以成为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