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安分也得安分呢。”春羽轻轻笑道,“自从宋薇希爆出军火生意后,您请的那些笔杆子们,已经将矛头对准宋渊,将他也给拉下水了。现在各地的宋记铺子估计正处在水深火热中,他应当也不敢出门。”
宋渊想要出卖孙女来摘清自己,却忘记了,他也姓宋。
只要他和宋薇希是一家人,那这件事,他便也别想轻易脱身。
宁清窈缓步朝外走去,嗓音清淡地道:“请他出来见见,估计他现在也会愿意和我聊聊。”
宋渊此刻在府中焦头烂额,处理着各地送来的信件,乍然听闻宁清窈邀约的消息,脑海里灵光划过,霎时咬牙切齿地摔了笔:“宁清窈!是你算计我!”
否则何至于消息传得这么快,多家铺子都顶不住?
强行忍耐着怒火,他抚住起伏的胸膛,大步朝外走:“我倒是要听听,这位大公主又想做什么!”
同样的茶楼,不同的雅间,相似的场景。
宋渊推门而入,看着那坐在窗边喝茶的素裳女子,所有积攒的怒火忽然一滞,尚还疼痛的手指提醒着他那日的恐惧,让他强行冷静了下来。
“大公主。”
他拱手一礼,关上门朝这边走过来,尽力保持着镇定道:“不知你唤我前来,还有什么吩咐?”
宁清窈掀眸望向他,白皙指尖把玩着茶杯,眸光戏谑:“宋老爷子,对我怨气不小?”
“……不敢。”
宋渊生硬挤出这两字,仍是忍不住抬眼看她,道:“大公主,你那日说要饶过我的,不知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现在?自然是按照我自己的计划行事。”宁清窈站起身,倚靠着桌边睨着他,唇角浅浅勾着笑,却笑不达眼,“何况……当日我答应你的事情,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宋渊更想反驳,却忽然一顿,像是想到什么,僵硬地看着宁清窈,浑浊眸子里的怒火有些难以抑制。
“反应过来了?”宁清窈好整以暇看着他,笑容淡淡,语气轻轻,“我只说饶你这条性命,可你的产业、你的荣华富贵和安稳生活……我可一概都没有答应过你。”
“你……!”
宋渊气得脸庞涨红,颤抖的手不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