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讥嘲:“你和太后放心?”
这段时日,太后疯一般地监视他,他又怎么会不知情,只是懒得理会,也不想去争罢了。
谢文澈明白他所说的话意,略冷着声音道:“一码归一码,这点主,我还是能做做的。”
“我和阿窈的事,不需要你来做主。”谢昀懒散地靠着椅背,言语却充满威严不容置疑,“管好你自己,回你的皇宫。”
谢文澈掌心攥紧,翕合唇角正欲说什么,景安的声音便从房门外传进来:“殿下,皇宫来信,催您立即回去。”
昨夜,谢文澈曾亲口说天亮会回归,太后安安静静等待到此时,已经是极限。
谢文澈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话道:“孤知道了,这便回去。”
他的视线眷恋地落在宁清窈身上,凝视良久,才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又对景安低低吩咐:“派人保护这里,不得再让任何人伤害她。”
景安应下一声,随他匆匆离开别院。
赶回皇宫时,谢耀宸尚且在寝殿内沉睡,太后支着额坐在桌边,满面倦色。
听闻脚步声,她微掀眼眸看过去,冷笑一声道:“你还知道回来?给哀家跪下!”
谢文澈脚步一顿,撩起衣袍从善如流地跪在她面前,挺直脊背垂首道:“请皇祖母责罚。”
“罚?”太后气笑了,“若非此刻情势紧急,你当哀家不会罚你吗?你最好是解释清楚,究竟去做了什么,值得你深夜丢下皇帝不管!”
“是儿臣不孝,让父皇遇险。”
谢文澈低垂着头认错,却并未有解释的意识,只转开话题反问:“皇祖母说有人夜里偷盗圣旨,那可曾有人看见过贼人的样子?”
太后冷哼一声:“若是瞧见了,哀家早就派人去追了,不过”
她眯着眼睛顿一下,手指轻叩着桌缓慢道:“听闻昨夜,鸢太妃曾派人出宫,她那儿子昨夜也去向不明、彻夜未归,哀家怀疑是他们母子二人趁乱设计,盗取了圣旨。除了他们,也不会有人对皇宫巡逻布防这样了解。”
谢文澈眉心微蹙,想也不想便道:“不是他们。”
昨夜,谢昀出城是为救宁清窈,鸢太妃派王植出宫,同样是为此事,他们不可能再分神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