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品,结果竟然有人吃了后生重病了,这不是打她脸吗,倒像是她买了假货一般。
宁清窈心头关切焦急,顾不上理会她,见小厮送来纸笔,便亲自取笔蘸墨,再递给太医。
太医斟酌着写好方子,递给宁清窈时道:“这药方里的药材,虽然多是珍稀昂贵之物,但在京城都能买得到,唯独有一味还阳莲,是只有在金州奉城才有的。此药开在夜间,只存鲜一日一夜,所以必须在奉城采摘入药方可,算是这方子里最麻烦、也却是最不可缺的一味。”
宁清窈接过方子的手微顿,眸中闪过丝异样之色。
金州……这样巧的吗?
谢子烨反叛出京,封地便在金州,而谢文澈昨夜率兵出征,也是前往金州。
这段时日京城局势紧绷,闹得沸沸扬扬,屋内在场的几人都对“金州”两字格外敏感。
尤其是宁雅沁,此前虽然粘着谢子烨,到处招摇说自己是未来八皇子妃,但在谢子烨谋反后,她便忽然安分下来,再不说诸如此类的话语,生怕惹祸上身,心里又隐隐埋怨谢子烨,这般大事都不和自己说。
但同时,她也有些许期待。
若将来谢子烨真能登基,说不定,她就是皇后了呢。
蠢蠢欲动的心思按捺不住,她轻咳一声,索性道:“要不这金州,我去一趟吧。”
顺便见见谢子烨,和他联络联络旧情,让他在事成后不要忘记她。
金熙嗤笑一声,不客气地讽刺:“你是想要去采药治病,还是去会你的奸夫?”
“什么奸夫!”宁雅沁羞恼,嗔瞪她一眼,“我这是担心父亲,想要寻草药救他!”
“呵,你说是就是吧。”金熙懒得和她争辩,无论是宁雅沁或宁州生,这两人的死活,她都不在乎。
宁雅沁娇哼一声,再度道:“那就这么定了,我去金州寻草药,你们……”
“不行。”
宁清窈冷淡启唇,打断她后道:“草药只有一日一夜的用效,若要去金州,必须带上父亲一起。就凭你,照顾不了他,你安安分分给我在宁府待着。”
若将宁州生交给她,怕是在路上便要生出意外,宁清窈怎么可能放心将宁州生的命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