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皇啊……”
老臣呜咽着伏身跪地,大殿内彻底炸了锅,哭泣的、震惊的、质疑的、怒骂的……总总声音交织,喧闹胜过菜市场的盛况。
谢文澈一袭蟒袍站在殿中,负在身后的手死死掐紧,任由大臣们发泄情绪。
待至殿中声音低下去许多,他才缓慢开口:“父皇驾鹤西去,逝者已矣,还望诸位大人莫要过度悲痛,如今最重要的是稳定朝局,好让父皇泉下瞑目。”
“孤欲以太子名义下令,擒拿谢柏舟这不孝子,让他在父皇灵前忏悔、反思,再领玉玺承继,谨遵父皇遗命,使乾坤清朗、海内清明,还请诸位大人助我一臂之力。”
一字一句的话语掷地有声,待至最后一声落地,殿中除几名先皇的拥趸仍在哭泣外,所有人都陷入一片沉寂,再无声响。
谢文澈沉静眸光一一扫去,目光所及之处,党羽们纷纷出列拥护,
就在此时
“报!”
皇宫守卫携刀匆匆跑入,在殿门口跪地:“太子殿下,不好了,二皇子领大军前来,如今已包围皇宫,从西角门闯入,正向此处袭来!”
大殿内霎时哗然一片,大臣们慌乱地踱步在殿中,想跑,却又不敢。
谢文澈眸色微沉,死死盯着那传信之人,开口:“你刚刚说……他们是从何处攻来的?西角门?”
“是!”
“怎么可能?”
谢文澈眉眼笼罩着层阴郁之色,大步走出政事堂。
西方黑雾升腾,高高窜升的烟雾几乎要和阴云融为一体,显得天地都是暗沉沉的色彩。
“在搞什么……”
清隽眉眼间闪过丝烦躁之色,他低低道:“不是说好了,让姜毅守好西角门、反包围谢柏舟的吗,谢昀到底干什么吃的!”
太后踏出殿门正听见这句话,顿时眼前一黑,咬牙道:“哀家就知道!什么合作,他定然是趁机夺位!如今故意放着你和谢柏舟鹬蚌相争,他好等着渔翁得利!”
“不会的。”谢文澈立即反驳,皱皱眉毫不犹豫道,“他既已答应合作,便不会反悔,定是出了什么意外。”
“景安!”
他当机立断地开口,果断吩咐道:“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