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泽县长,今天的会议如何?”
杨永江根本没去参加什么会议,他是故意让陆铭去主持,让陆铭来面对这些困难,让他自己驳自己的调研建议,看你陆铭有何话说。
洪兴泽脸上都是腻味的苦笑,看向杨永江,“杨县长,陆铭真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洪兴泽摇头苦笑,满是无奈和愤怒。
杨永江一愣,眉头拧起,一指沙发, “坐下来详细说说。”
洪兴泽坐下,将今天会议室发生的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
杨永江听完,脸黑的像个锅底。
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声音,“他陆铭够阴险。”
洪兴泽就像是看到了知音一样,看向杨永江,“杨县长,这件事真是让人无奈和无语,陆铭根本就不按照套路出牌,他根本就没有底线啊!”
杨永江用力呼出一口气,“该死的陆铭!这么玩,那不是玩死人吗?”
对于杨永江来说,他太清楚了,任何一个工程,哪个公司会干无利不起早的事情?
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要是没有利益,谁特么的傻乎乎的干活?
要是那样,都去做慈善家好了。
哼!
杨永江冷哼一声,“他说四百万修桥就能修桥吗?桥修了,他把自己树立成河西镇老百姓感恩戴德的楷模,我们倒要替他买单?做梦!这件事你打报告,我们就是没有钱。”
洪兴泽闻听大喜,“杨县长说的一针见血,我们苦哈哈的做事,白白让陆铭收走了人心,岂不是犯傻吗?”
杨永江深吸一口气,“这个丰都县,我是县长,他陆铭是副县长,他凭什么!”
怒火毫不掩饰,更有些气急败坏。
洪兴泽彻底放下心,与杨永江商量一番细节后,回去准备会议报告,杨永江已经铁了心思不批。
理由就是没钱,事实也真没钱。
接下来几天,这件事就像是过去了。
陆铭忙着到其他地方调研,一直没有停歇下来。
对于这件事,他一直高度关注,一直等着结果,但是他也没有打电话询问洪兴泽。
杨永江和洪兴泽就故意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