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从。
作为堂堂的省委书记,他可以运筹帷幄,可以驾驭一个省,在这个自己欠了人家一辈子的老人面前,他真的是心虚,更是内心充满自责。
汪竹烟看到陆治国这副无奈和凄苦的样子,内心多少有些不忍,于是就对父亲说道:“爸,反正陆治国和我这辈子已经是这样了,不管你同意或不同意,我们两个也都我老了,你总不能让诗诗和陆铭他们再走之前的路吧?”
汪老听到女儿的规劝,冷笑着对汪竹烟问道:“不走你们的老路是什么意思?”
汪竹烟张了张嘴,没法解释,因为知道陆铭不会和汪诗诗领证结婚。
汪老又目光犀利的注释陆治国问道:“难道你儿子想要娶我孙女?”
陆治国嘴角张了几下,想要解释却没有合适的理由。
汪老薛已经对陆治国摆摆手,对陆治国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解释了,你今天空着手来,也不像是为你儿子提亲,而且你儿子也没来,所以什么好谈的?”
陆治国听着汪老一句句非常扎心的话语,让他心头不断的涌起着莫名的酸楚和无奈,只能是看向汪老师说道:“汪老,情况您已经清楚,我也知道您生气的原因,可这一切都无法改变。”
汪老没想到陆治国会用这样一个无法改变来解释这一切,这也让他又有些无奈。
因为事实的确是已经无法改变,这已经是现实问题。
客厅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都没有说话,每个人似乎都在沉思。
过了大约有一分钟,汪竹烟打破安静,看向汪老说道:“爸,这些年我和陆治国两个人没在一起,我有多么痛苦,我有多么爱他,你也都知道,我们两个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真的是一件让人很痛心,很扎心的事情。”
陆治国听到汪竹烟的这句话,整个人也变得有些沉默,无言以对,愧对汪竹烟。
汪老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凝重,没有说话,同样透着复杂。
“我们都已经是无法改变的现实,我希望试试不要再走我的老路,所以我希望父亲能够同意。”汪竹烟看向汪老真诚的哀求道。
陆治国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自己辜负了汪竹烟,汪竹烟还为自己苦苦哀求,就看向汪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