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山回答:“我一个战友,就在市里的水产市场做生意。估计他能,你要的这种车。”
“那可就太好了!”
崔鸣宇大喜过望:“还愣着干嘛?赶紧去给你战友打电话。让他尽可能早的,给弄几辆车来。”
陈勇山被赶走了。
崔鸣宇倒是没想到,最大的难题(车和车费)就这样轻易解决了。
可让谁跟着去东广卖鱼呢?
因为不能动用镇上的资源,党政办等单位的人不能动。
雇押车的人,倒是好说。
这年头的农村里,大把大把的剩余劳动力。
十块钱一天,就能雇到一个青壮,跟着出远门(在本地干活,也就六七块钱)。
崔鸣宇要的人,是那种管钱,带队卖鱼的。
那么多的黑鱼,还不知道得卖多少车呢。
总不能让他这个镇长,次次都带队去东广吧?
“如果老陈那个战友,能靠谱的话就好了。”
崔鸣宇把信封装在口袋里,走出了办公室。
可能是因为老天爷,怜悯崔鸣宇今早遭受到了惨痛打击,因此让天气变得的很凉爽。
他倒背着双手,溜溜达达的来到了后面的家属院。
刚走到门口,一个黑影忽然从街灯找不到的树荫下走了出来,吓了想事情的崔鸣宇一跳。
竟然是老楼!
“咦,爸,您怎么在这儿?”
崔鸣宇问:“您躲在这儿,不会是为了专门等我的吧?”
老楼点了点头:“对,我就是专门等你的。”
“那行,咱们回家喝点。边喝边聊。”
崔鸣宇抬手就要推开院门,却被老楼挡住了:“我不去你家了。静仪已经在家里做好饭了。我和你说两个事,就回去(西邻楼静仪家)”
老楼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个东西。
那是一叠被报纸包着的钞票。
老楼把那笔钱,拍在了崔鸣宇的怀里:“这是一千九百块钱。是你和静仪结婚两年来,全部的积蓄。当初她主动和你离婚时,就说这些积蓄全是你的。你没拿走。估计你现在需要钱,就让我给你送来了。静仪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