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气极反笑:“崔鸣宇,看来你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大伯了。”
崔鸣宇也笑了笑,淡淡的反问:“你的眼里,可曾有过我这个崔家子?”
嗯?
这个混账东西,敢顶嘴!?
崔国胜的眼睛,猛地睁大,满脸的不可思议。
崔鸣宇可不管他是啥反应——
“就算你和崔家其他人的眼里,并没有我这个崔家子。甚至,都没看得起我爸是做什么的,但总该有我妈吧?”
“毕竟我妈这下年来,可是始终为了崔家上下近百口人的钱包经济,做出了谁都无法否认的贡献。”
“但请问你和崔家人,在老爷子健康不理想,彻底不问世事后,都是对我做了些什么呢?”
“老爷子为我求婚萧家,对我自己和整个崔家来说,都是好事吧?”
“可萧家为什么要有退婚的意思呢?”
“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萧家要退婚和你们没啥关系。”
“好吧,就算萧家要退婚的事,和崔家没有关系,那崔家为什么又要拿走我彩虹镇镇长的位子,当作和秦家搞好关系的礼物,送给了秦峰?”
“我这个位子!”
崔鸣宇的声音,也猛地拔高:“是老爷子看在我妈,为崔家做了那么多年的贡献;看在我的骨子里,流淌他老人家的血液,才赐予我的!你和崔家其他人,有什么资格!又是为什么,在我全然不知的情况下,不顾我爹妈的苦苦哀求,悍然夺走?”
你——
崔国胜被崔鸣宇怼的,老脸猛地涨红。
明明心中有千言万语,现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明明没把我当崔家子,却偏偏在我的面前摆长辈架子。”
崔鸣宇冷笑:“简直是可笑之极,自以为是!”
“你——”
崔国胜愤而抬手,重重拍案,厉声喝道:“你个混帐东西,敢这样和我说话?”
“崔大先生,从你们决定把我的镇长位子,当作礼物送给秦峰的那一刻起;从我妈发誓,今生绝不会再踏进崔家一步的那一刻起。你就失去了和我拍桌子、砸板凳的资格和权力。就算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吃你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