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下地,来到了院子里,仰望着彩虹镇上方的苍穹。
侧卧酣睡的楼小楼,忽然双手捂住了肚子,刚睁开的眼睛里,全是心悸:“我的孩子,怎么忽然动的这么剧烈?”
啪的一声。
喜欢在午夜时分,穿着睡袍举着酒杯,站在窗前的苏皇,酒杯忽然从手中落地,粉碎。
一片玻璃,划伤了她的足踝。
比红酒更浓的鲜血,自伤口中忽地冒出。
遥远的边疆,封闭拉练的萧错,莫名从床上滚了下来,后脑摔得贼疼。
此时是凌晨一点,四十九分整。
“哥,你终于醒了。”
闵柔把崔鸣宇的脑袋,用力搂在怀里,泪水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