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
“之后，他还吩咐李丹让我们写材料，而后签字按手印，我当时被李丹给胁迫了，没有办法，只能照做。”
赵丽之所以主动说明这些，就是想要告诉周华，她并不是主动要签字按手印的，只是李丹胁迫了她们，她没办法。
赵丽和苏巧巧已经猜到，王洋要她们签字的那份材料，是用来对付周华的，所以她不能让周华误会自己。
“哈哈，很好，赵丽，你果然是说了实话，那我现在来问你，王洋殴打程刚和苏巧巧之时，你是不是也在旁边？”周华再次发问。
赵丽根本没有犹豫，反正她现在已经开始针对王洋了，既然已经上了周华这条船，那就没有再下来的道理。
于是，赵丽直接道：“是的，我在旁边，当时王主任很吓人，一人甩了我们两巴掌，我和苏巧巧都被吓哭了。”
听见这话，周华不由得面露满意之色：“很好，你很勇敢，赵丽，我向你保证你不会遭到任何人的报复，去吧，让程刚再来一次。”
赵丽马上转身出门，去叫程刚了。
只是，周华并没有让自己的下属去陪同赵丽，更没有让她不能与程刚苏巧巧联系。
谁都看得出来，当局势对自己不利的时候，周华就会让她们禁止联系，当局势对自己有利的时候，周华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周华这点小心思，跟他市纪委办公室主任的身份十分不符，也有点贻笑大方。
不多时，程刚从外面进来了。
看着屋里产生的变化，程刚眼神之中多少有些疑惑，他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王洋竟然去了角落，而周华竟然来到了储岳身边。
“程刚，听好了，刚才赵丽已经说了实话，将王洋殴打你们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的说辞跟你是截然不符的。”
“所以，现在我让你再进来一次，再说一次，王洋有没有对你动手，你有没有挨打，给我老实交代！”
面对周华的强势询问，程刚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王洋，王洋只是低头摆弄着打火机，并没有什么反应。
程刚咬了咬牙，想起自己媳妇陈芸芸曾经被王洋给折腾整整一夜，最终内心的仇恨战胜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