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竟然开始索要死去婆婆的嫁妆!
虽然这个事让众人有些措手不及。
而且由于这么一个变故,原本面子上的和气也彻底绷不住了,大家的面色都不太好看。
在这样尴尬的氛围之下,分家的事说的极快。
而后当着全族的面,立下了分家文书,只待到官府更换房契跟地契文书就是。
至于一共要给大房的那三万两银子,则是当着全族的面,现拿的银票。
当然,高氏嫁妆之事,还是不了了之了。
待分家之后,王氏跟孟青回到了东府。
一进门,王氏就遣退下人,目光含怒地看着孟青。
“平日看你是个懂事的,今天难不成是安心在全族面前落我的面子?”
她心里是窝了一肚子气的。
本来想着江远山行事公允,就算二房那边上蹿下跳的,她也没放在心上,甚至不让孟青过问这个事情。
毕竟有的时候,汲汲营营并非是个好事。
年迈之人,谁不盼着一个家宅安宁?
江远山当了这么多年的宜昌伯,什么事情能瞒过他的眼睛?
王氏觉得,只要她们自己稳住,不至于搅得家里两房人相争,那么二房那边越是背后搞小动作,就会越不得人心。
如此之下,江远山自然不会有人会亏待长房。
但是却不想今天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一向看着公允的江远山,居然会在分家的时候,当着全族的面偏帮二房。
在祠堂里吃了亏,又被孟青抢着说话,王氏憋了一路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了。
对于王氏的这个反应,孟青并不诧异,只道:“婆母莫怪,我这也是为了咱们今后的日子考虑。”
“怎么说?”王氏问。
“婆母你想啊,新开府可是不容易,就算咱们能在外面新买人,总归是要花费不少。”
“再则新买来的,一是不晓得规矩,二是不知其底细,哪里有东府这边用惯了的好?不趁着眼下趁着分家的当口要了身契来。难不成要今后人家在咱们身边当差,身契还拿捏在伯爵府?”
孟青皱眉继续道:“就算下人们愿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