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姑娘有所不知,那郭员外家产数万,还有不少田产,但一年四季仍只三件新衣,每日家里也只吃两餐。”
孟青皱眉。
她穿书过来这么久,对这个世界百姓们的生活自然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一般而言,对于寻常百姓来说,一年三衣、一天两餐,也算得上是中等人家了。
但是对于家里田产较多的地主和统治阶层来说,这样的日子,是非常寒酸的。
既然晏清说那郭员外家产数万,还有不少田产,那应该是个富户,怎么也会习惯过那样清贫的日子?
“那人还有其他什么产业?家里还有何人?或许是年少时吃过苦,现在才节俭些。”
“姑娘不知,那郭员外的家产是祖上传下来的,应当不会在年少时吃什么苦的。”
晏清老实回答道:“郭家除了在田产山地之外,在京中还有一家胭脂铺,一家酒楼。”
“至于郭员外家里……”
说到这里,竟是脸上滑过一丝异色,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继续道:“姑娘,郭员外家里只有一妻一子,人口颇为简单。”
闻言,孟青点点头,放下心来。
“瞧着似乎也没什么大问题,若是我们以正常价格求购山地,想来也有可能成事。”
见着她如此说,晏清几度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
“你是想说什么?“孟青发现了,问道。
晏清总算是定了心思,硬着头皮说道:“姑娘,那郭员外只怕不好应对。”
“为何如此说”孟青疑惑。
“那郭员外年纪不到四旬,正值壮年,然听闻那郭夫人貌若无盐,但夫妇二人仍旧只一独子,姑娘以为为何?”
“为何?莫不是夫妇二人情深甚笃,郭夫人又产子伤身?”
在这个时代,从上到下所有人,都信奉多子多孙多福气。
越是有钱的人家,越希望能多些子嗣,用以传承家族兴旺。
但是以着那郭员外的身价,孟青能想到的缘故,只有这一点了。
“并非如此,我前些日子与那郭员外见过一次。以他所言,育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