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只点头称是,至于她听进去了几分,就不得而知了。
“这件事,就不同你计较了。”
“那日寿宴上, 还有的错处,又如何说?”
屋子里下人都在,卫氏也不打算过于严格,只当给这个儿媳一次机会。
“母亲,您可是说儿媳差点开罪李二夫人的事?”
“你倒是不糊涂。”
“母亲明鉴,并非儿媳存心为之,只是不甘心伯爵府为花枝巷做嫁衣。”
“哪里就有那么严重,这王氏素来与李二夫人交好,孟青与她亲近,再正常不过。”
卫氏看着李惜霜眼底的不忿,便知她说的缘由并非心中所想。
于是,便将周围的人遣了下去,直接说道:
“说实话。”
李惜霜现在委屈地紧,卫氏给她留足了脸面的举动,自然她也是瞧不见的,垂着头,小声辩解道。
“我们伯爵府的宴席,她孟青哪里来的资格招待贵客……”
“你……”
“这孟青帮忙待客,乃是我张口喊的。她一个小辈,即便是李二夫人亲近些,又能如何。可你一闹,那王氏便有机会露脸,原本属于伯爵府你我的风光,硬生生被她二人所分走。你还不觉得这是错?”
卫氏越说越气,末了,端起茶杯,狠狠地喝了口茶水。
“母亲,是儿媳考虑欠佳,儿媳错了。”
李惜霜虽然还是对孟青攀上李二夫人有些不忿,可眼前卫氏被气成这样,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
卫氏生气,可寿宴的事,无可转圜,慢慢地冷静下来。
“那献礼之事,又如何说?”
“儿媳只是觉得,孟青出身地位,定然没什么好东西,所以……”
李惜霜说的唯唯诺诺,卫氏听着格外刺耳。
“你觉得,你以为……”
“这高宅大院之中,人人都有自己的算计,你也有,本不是错。可你短视、狭隘,又自作聪明,这便是错。”
“你可知晓寿宴中,因着你的有意为之,现在孟青在京中也算扬名了。香皂、肥皂之物,更是供不应求。”
“你且想想,你到底是要帮她还是算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