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姐,找我有事啊?”丁长顺不冷不热的问道。
“你现在在哪儿呢,说话方便吗?”田晓兰小声的问道,凡是问别人是否方便的人,一般自己都很方便。
“方便,你说吧,有什么指示。”丁长顺一猜那头就是田晓兰自己一个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这样问。
“今晚有空吗?出来坐坐。”田晓兰话刚出口,自己的内心就好像被人用手抓住一样,而且还是那种使劲揉搓的那种。
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赢荡的人,但是独独面对丁长顺时例外。
只要听见他的声音或者是想到她,她的身体就会变得敏感不已,好像丁长顺隔着电话就能抓到她的身体。
有人说这是身体的沦陷,可是在田晓兰看来,这更加的像是精神的沦陷,又或者是精神和身体的双层沦陷。
“我是有空,不知道他……”
“是我姐找你?”
“你姐,你哪个姐?”丁长顺皱了皱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