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说吧,我看看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大叔,现在政府不是不想处理这件事,但是你们也没有个说了算的人去和政府交涉,换句话说,即便是你到了市里省里京城,不还是要解决问题吗?这样吧,你们既然想解决这个问题,你们说说你们的条件,我能做得了主的,我答应,我做不了主的,我可以向上级汇报,这样可以吧?”
“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我是镇长,说了算话”。
“拉倒吧,你们那个政府里那个贺飞也是镇长,咋就不说人话呢,咋就不干人事呢?”
“大叔,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工作方法,我既然来了,咱就说一说你们的要求,这样我们才能解决问题,是不是,既然还没有灵堂,那我去屋里看看可以吧?”
“永新,带着镇长去屋里看看你叔”。中年人回头冲刚才那个年轻人喊道。
叫做永新的人带着丁长顺进了堂屋,临山镇的风俗是要是家里死了人,就在堂屋的正中间放着,而且还得是头冲着堂屋门,孝子跪在两边守孝,由于李二雀的两个儿子还没有回来,所以守孝的是李二雀族里的小一辈的孩子和李二雀的妻子。
掀开吊在门口的草帘,迎头就是一个大冰柜,看来刚才那个中年人说的没错,这真的是要打持久战了,如果这样的话,看来虽然今天来对了,但是要是想今天将这件事平息下来,那是不可能的。
丁长顺进了屋,屋里所有人都停止了哭泣,当然了,有的根本就没有哭的意思,只不过是凑个人数罢了。
李二雀安静的躺在冰柜里,身上还盖着被子,脸上伤的厉害,几乎看不出这是谁了,血肉模糊的,看着甚是吓人,但是为了表达对死者的尊重,丁长顺还是看了看。
这个时候跟进来的不单单是李二雀族里的人,还跟着记者,他们将丁长顺看望李二雀的表情都拍了下来,当然了,这个时候李二雀的表情那是无比沉痛的,甚至带着深深的伤感,无论如何,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不会不伤感的,更何况丁长顺也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苦,所以这个时候死者家属的心情,那是可想而知的。
丁长顺看了几眼,转过身,就在大家都以为他要出去时,没有想到他没有沿着大家让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