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我没事,就是烧的头疼,疼醒了。”
丁晓雨鼻子一酸,转身就走,费亦承没有任何犹豫,背着她就跑。
到了需要淌水的时候,费亦承终于知道为什么丁晓雨这么信誓旦旦的说要走水路了。
大群大群的鱼聚集过来,倘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不会相信如今还有这样的绝学流传于世间。
山滢滢是趴在丁晓雨的背上过去的,费亦承是扒着身边的鱼群过去的。
他常常能在海洋馆或者各种动物表演展出的地方看到海豚和人的互动,据说养熟了训练起来也不是很难,只是动物和人之间终究不是同类,在训练过程中发生意外是常有的事情。
可是眼前的一切又要怎么说呢……
费亦承一路跟着丁晓雨来到下游的一个比较浅的河水湾处才停下,丁晓雨从胸口的衣服里摸出一截骨哨,随着一声类似于婴孩哭泣的哨声响起,那一人多长的大鱼渐渐隐入湖底,慢慢的……消失在眼前。
费亦承有点恍惚,谁知道呢,自己今天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两个人没有多耽误工夫,主要是现在的山滢滢状况很不好。
费亦承以最快的时间联络了费家那边的医疗,斐从心则是负责和丁晓雨核对地址,前后又过去了一个小时,最后是彦凇先带着人找到了他们几个。
“这次出来的太急了,药物稀缺,先给她打一针退烧的,剩下的到医院再说。”
在这种事上在场几个人都没有异议,只是在把山滢滢抱上车的时候,不远处忽然窜出几个身影。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