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花粉?这是什么东西?”玉竹不解。
齐瑶解释着,“醉心花是可入药的一种植物,常用作麻沸散中,行医者多是用来治病救人;只因这醉心花有很强的置幻性,且依赖性极强,所以但凡是良医都会在醉心花的用量上加以控制,以免给病人造成负担。”
“曹羽芳送给阿霄的香料中就添加了少量的醉心花,要不是因为这醉心花生长在岭南,而我又多年生活在岭南,恐怕还真无法从这香料中辨认出她居然胆大包天到给阿霄用这种催命的东西。”
玉竹一听这醉心花竟如此可怕,赶紧就将手里的锦盒丢到一边的桌子上,掏出帕子擦拭着手指。
“表小姐这是疯了吗?她到底要做什么?难怪奴婢初闻这香料就似有瘾般喜欢上,原来这居然是能害人性命的东西。”
齐瑶看了玉竹一眼,安抚她,“放心,曹羽芳做事谨慎,在这香料中用的醉心花粉极少,这也是为什么阿霄用了这么久,迟迟未被发现的原因;你我皆已成年,身体底子比稚童强健太多,闻几次不会有大碍。”
玉竹谢天谢地的拍着胸口,刚在口中念起阿弥陀佛,就想到了小公子。
“大小姐,我们是没事,可小公子那边恐怕……”
这也正是齐瑶眼下担心的。
“你去我的小库房找一些能凝神静气的香料给常庆送过去,常庆胆子小,你别告诉他有关于醉心花的事,只管吩咐他最近这段时间一定要照顾好小公子。”
“是,奴婢这就去。”
“等等,还有,你去问常庆,阿霄用这香料多久了,最好是能给个确切的时间。”
玉竹担心的绞着帕子,“大小姐,奴婢知道您担心小公子,可是既然发现表小姐要害小公子,何不将这香料拿去老夫人面前直接揭穿她的狼子毒心?这也总比你在私底下一个人做这些事来的强。”
齐瑶盯着那盛放着香料的精致盒子,无奈出声。
“经过昨日一事你难道还没看出来,曹羽芳在祖母与母亲心里份量极重,昨天,小德子都咬出了连枝,可曹羽芳哭上一场,在母亲面前掉几滴泪,母亲就不管不顾的将她护住;这个女人,在府中早已深得人心,如果没有直接将她置于绝境的确凿证据,以她擅长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