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本事,怕是到最后我们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玉竹恨的直跺脚,“那我们就只能眼看着她在害了小公子之后,继续逍遥法外?”
齐瑶眸中闪过冷色。
“我说过,平常时间她怎么作我都会让着她,可她若敢伤我亲人,我定不轻饶。”
齐瑶吸了口气,停顿了一下,“现在庆幸的是我们已经发现曹羽芳欲对阿霄不利,只要护好阿霄,她的奸计就不会得逞;只是我更想知道,她在公府中锦衣玉食,府中上下几乎将她视为真正的主子对待,就连阿霄都十分黏她。身处在这样对自己处处有利的环境中,她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去害阿霄?她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眼下我们不可将这件事告诉祖母与母亲,以免打草惊蛇,让曹羽芳察觉到。”
玉竹乖巧的点头,“好,一切听大小姐安排,只是,我们是不是可以先悄悄给小公子找个大夫来看看?咱们府中常用的那位魏大夫医术就很不错,常年给小公子看诊的。”
齐瑶轻哼道,“那位魏大夫,恐怕已经不能用了。”
玉竹一惊,“难道,大小姐您是怀疑魏大夫会给表小姐通气?”
齐瑶道:“阿霄自小就体弱,那位魏大夫可是看着阿霄长大的,平日里阿霄有点头疼脑热也是魏大夫诊治;今天,阿霄突然昏睡,连我这个不懂医术的都看出阿霄的情况不太对,难道魏大夫会看不出来?”
齐瑶说出自己的判断,“恐怕这位魏大夫早就被曹羽芳收买,暗中瞒住了阿霄的异样,眼睁睁的看着阿霄的身体一日日被拖垮,现在再想一切都能说通了。”
“阿霄明明已经五岁,可他这小身板却跟个三岁大的孩童一般大小,还有他动不动就生病,大家都以为是他胎里带出来的弱气;现在看,很有可能就是这香料中的醉心花在作祟。”
玉竹从未想过那看似柔弱善良的表小姐竟在背后有这样心很毒辣的手段,而且,还用这样歹毒的法子去对付一个相信她的孩童?
这还算是个人吗?
国公府养她多年,还不如去养一条狗。
玉竹知道如今情况特殊,不敢有丝毫怠慢,去小库房找出凝神香后就匆匆去了青松院。
齐瑶在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