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国公府有极大地可能是要交给阿霄来打理;一个将来要肩负起重责的男儿怎能从小在脂粉堆里长大?怎能不会辨忠奸?识善恶?”
说着,齐瑶就露出追忆之色。
“女儿生活在民间的时候,曾见过有些人家因为溺爱幼子而将其养的娘气糊涂,父亲,咱们国公府可是向来凭军功支应门庭,纵然将来不会再将阿霄送去军营,但最起码他也要能与远在边境的兄长形成一文一武之势,这样才能保住国公府,保住他自己,不是吗?”
齐瀚言陷入沉思,“阿遥你说的没错,为父这些年只顾着在朝堂上效忠,却忽略了家里还有稚子需要教养,这是我一个做父亲的失职。”
齐瑶摇头。
“父亲千万不要这么说,这两个月来,我听身边的人说过有关于父亲的诸多事,父亲功在社稷,心装天下黎明,是女儿最仰慕的人;齐煊兄长之所以会如此优秀,也定是父亲好好教导的结果。”
“阿霄他年纪小,再加上自小体弱,父亲担心他,对他顺从的多了些也正常,但现在阿霄一天天长大,我们不能再将他视为稚子,父亲,你要相信自己的孩子,虎父无犬子嘛。”
齐瀚言被齐瑶的这句话逗笑,脸色总算是好了些。
“你这孩子是最贴心的,其实这两年,为父也请了夫子来为阿霄启蒙,只是阿霄性子跳脱,总是坐不住,再加上每每换季他都要病一场;你母亲在我面前一哭,我就拿她没办法,长此以往就一直拖着,两年下来,阿霄才把一本《百家姓》读完。”
想到齐霄的身体状况,齐瑶就默默地在心里给曹羽芳记一笔。
她的幼弟,那样娇憨可爱、纯良无辜,却被那个歹毒的女人用醉心花掏空身体,还把她的家人蒙在鼓中;如此佛口蛇心之徒,终有一天她会让她付出代价。
整理好思绪,齐瑶终于提出自己来此的真正目的,“父亲,女儿有个建议,想请您听一听。咱们府中的私塾虽然不错,可到底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夫子放不开手脚教。”
“女儿听说裘老太傅自致仕以后,就在裘府中办了个学堂,专门教裘家子孙读书上课,老太傅可是天子帝师,如今虽然年纪大了,但肚子里的知识可都是真才实学。”
齐瑶激动的看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