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一间只有十几平米的屋子里,真的很不方便。
顾轻轻再次迫切的想要分家。
很快,分家的契机就来了。
这天,顾轻轻在厨房里做饭,刚把糙米洗了洗放进锅里,就听到有人气喘吁吁闯了进来。
“轻轻丫头,快别做饭了,你爹砍柴时摔下山了,腿好像摔断了,现在人还昏迷着咧,你快叫上你奶你娘,一起商量着,看看怎么办吧?”
顾轻轻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饭也不做了。
杨婆子此时正在隔壁邻居家串门子,刘玉娘则在家绣帕子。
顾轻轻喊来刘玉娘和杨婆子,跟她们简单的说了下情况,紧接着,她们三人就着急忙慌往村口赶。
到了村口,远远就看到村口的大树下,已经围满了人。
顾轻轻三人走上前去,这才看到顾老大正躺在牛车上,人昏迷着,满脸是血,头上也流着血,腿也摔伤了。
这时,里正见杨婆子和顾轻轻三人来了,他神情凝重的说道:“婶子,轻轻丫头,顾家老大现在已经摔伤了腿,人也昏过去了,你看,要不要赶着牛车,带着顾家老大去镇上看看大夫?看他这种情况,似乎挺严重的。”
杨婆子看着牛车上,浑身是血的顾老大,她浑浊苍老的眼珠子滴溜溜转。
她试探性的问道:“去镇上看大夫,得花不少银子吧?”
说罢,她立马又补充一句,“反正俺老婆子可没银子!”
一听这话,刘玉娘站了出来,看着牛车上受伤昏迷的丈夫,她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但此时此刻,刘玉娘心里也明白,若是她这个时候不站出来,依着杨婆子偏心的德行,怕是不会拿出一文钱给自家男人治伤。
刘玉娘抹了把眼泪,目露恳求,眼泪汪汪的看着杨婆子。
“娘,咱一大家子还没分家,我平日里绣帕子,摘草药、编筐子拿去集市上卖,挣得银子都交给你这个长辈了,银子虽然不多,但日积月累下来,十几年如一日,挣得银子最少也得有个十几二十两了,娘,求求您,把银子拿出来,给大树治伤吧!”
一听刘玉娘问她要银子,杨婆子的声音陡然拔高。
“你和老大成亲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