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轻一行人站在下河村村口,一眼望去,村里萧条破败,没有人气,一片荒凉。
她们一群人来到村子里,发现村里一个人都没有,到处都是空房子,因为年久失修,无人居住,房子显得很是破败。
王婶子咋呼着,“嗐!我看她们一副死活都不愿意,来下河村的样子,还以为下河村得有多可怕呢,这不就是房子破了点,脏了点,也没啥嘛。”
难民们开始自发的打水,打扫卫生。
没逃荒前,她们就是地道的农户人家,收拾屋子,开垦荒地,对他们来说,并不是难事。
村民们很快熟悉适应起来,拿起锄头充满干劲,就去附近开垦荒地。
“下河村没住人,有那么多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刚好便宜咱们了,不用再花银子建房子了。”
可隐隐的,顾轻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也说不上来。
怀着满心的好奇,顾轻轻还是去周围村庄打听了一下,关于下河村的事。
不打听不知道,打听了吓一跳。
附近村的村民们,谈到‘下河村’三个字,都面露惊恐。
一个老汉,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唉,你们是不知道,原本住在下河村的村民可多了,但是,后来村里来了三个恶霸,个个凶神恶煞,力大无穷,管村里人收保护费,不给保护费,就把人打一顿,发起狠来,都把人的腿给活生生打断。”
“也有人怕被打,一咬牙交了保护费,可一个月一两银子的保护费,村里人哪里交的起啊,可不交保护费就得挨打。”
“最后,村里人实在交不起保护费了,有的则去了镇上,给大户人家在府里做长工,有的想法子搬去了镇上,再也没回来过,时间长了,下河村就荒废了。”
听到这儿,顾轻轻小脸神色凝重,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难道,下河村的人被打了,被强行收取保护费,不反抗,不报官吗?”
只见那老汉摇摇头,浑浊的眼里,充满了无奈。
“报官?哪有那么容易?那三个恶霸就是府衙县令的亲侄子,就算去告官,也告不赢的,还得被打一顿板子,回到家,还会迎来恶霸,更加凶残的报复。”
“哦,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