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青萍县是本地派和政法派的天下,况且,你的领导李桂丽似乎已经加入政法派,你就别忽悠我了,你的借口很幼稚。”
她之所以让陈楚河进来,自有目的,可她得知道陈楚河想要干嘛。
在官场这个残酷的战场中,不会有免费的午餐,只有永恒的利益交换。
她想跟陈楚河做一笔交易!
陈楚河说的这个理由,她觉得很可笑。
在青萍县,只有本地派和政法派,一旦出现其他派系,会被两派联手灭掉,张万国就是前车之鉴。
陈楚河很平静,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我真的希望你能放过吴雅雅一条生路,至于卢丹婷和朱启臣,你随意;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可以吗?”
吴春翠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久,脑子思绪万千,说:
“陈秘书,你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越来越像一个官场老油条,波澜不惊;你跟我们林书记不是挺熟吗?你找她不是更方便?”
陈楚河很随意的说:“我就当你是夸我了;我这不是正好遇到你了嘛,你就说给不给这个面子吧?”
吴春翠还有思虑,盯着他看。
似乎经过张万国事件后,陈楚河比以前更加沉稳、更加稳重,更加令人看不懂。
似乎城府比以前更深,更像官场的老狐狸们,这是一场蜕变。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可以,你说!”
吴春翠的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望向窗外,夕阳的余晖渐渐消散,夜幕缓缓降临。
秋风轻拂而入,穿梭于办公室之中,轻轻翻动着书页,带着丝丝凉意从门缝飘进,又从窗棂间悄然离去。
一切都静悄悄,只有书页被翻开的声响。
她咳了几声,往陈楚河那边靠了靠,压低声音说:
“我想要个孩子!”
陈楚河有点懵,看着她神秘兮兮的样子:
“你想要孩子?你找你老公去呀!”
“你别说那么大声!”吴春翠白了她一眼,再次说:
“我们备孕一年多了,一直不见动静,不然早就结婚了,他妈背着我说了一些坏话,说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