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相争,林秀兰对于云暖就是降维打击,完全不是一个维度。
陈楚河也就顺理成章的住下。
三人吃饭,气氛很融洽,主要是林秀兰询问陈楚河一些关于家庭、生活上的事。
云暖多次想要制止,但都被妈妈巧妙驳回。
林秀兰的询问也很柔和,没有让人感觉到冒犯,说话这门艺术,她算是个顶级玩家。
只是她一直不提工作上的事。
只能陈楚河先提,说:
“阿姨,上次我打了施公山,如果依靠我自个的力量,定然是牢底坐穿,黄市长说是您出手帮忙,我在这儿谢谢您,以后您若有什么需要用得到我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林秀兰头也不抬,仿佛这是一件很小的事。
对她而言,这确实是一件非常小的事。
“小陈,你们青萍县的官场有很大问题,施公山之所以敢如此胡作非为,与你们青萍县官场的那些人脱不了关系,他们都在推波助澜。”
她的话语很平淡,有种事不关己的态度。
陈楚河却心中一凝!
林秀兰身在省城,担任省人大常委会秘书长,她注意到了青萍县的情况,是不是代表着省里也有关注到了。
“阿姨,这官场的水很深,我只是在岸边玩耍,随波逐流。”
林秀兰微微侧头,看向他:
“如果给你机会,你愿意自行掌舵,往深海里航行吗?”
陈楚河很凝重,说:“深海茫茫,若是没有风向标,我会在深海中迷失方向,稍有不慎,会被巨浪掀翻,葬身海底,成为深海巨兽的腹中之物。”
林秀兰又说:“你的意思是只要有风向标,你就敢掌舵、出海,是吗?”
陈楚河沉吟一会儿,说:“我现在对于航海技术并不算太熟,而且船上的伙伴也还不够,我想一切准备好了,只要有机会,就随时准备出海。”
“需要多久?”
“一年,一年时间,我的船可以尝试出海。”
林秀兰看着他的目光,有几分赞许,说:
“很好,一年时间也不长,那就从今天算起;国庆之后,暖暖入市招商局,她会跟你就应浦市的转型